些龌龊事,柳伯父柳伯母也都一清二楚了。”
“你识相的,还是赶紧速速说出你的目的,认错一番,或许柳伯父心软,送你去县衙时,还能留你一条命在!”
“哦?”赵宛舒莫名其妙,看向柳庆云,“柳先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柳家是讲道理的人家,我是受邀来治病救人的,怎么现在不问缘由就对我兴师问罪起来了?”
“柳家也是书香世家,难道这就是柳家的待客之道?竟无缘无故的就要送人进县衙?”
“客?你也配吗?””江逐月啐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配当柳家的客人?”
“江逐月,什么时候柳家也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赵宛舒不耐地看向兴风作浪的江逐月。
“你——”江逐月一噎,看向旁边没有吭声的柳夫人,“柳伯母,您看她还是这般嚣张?”
柳夫人脸上不复之前的温和,目光冷凝,“赵姑娘,这位是江夫人请来的邹大夫,师承声名遐迩的胡神医。他刚才给我夫君看诊,言明我夫君根本不
是体内有石头,而是蓄血之症。”
“他更是指出你给我夫君药里下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若是没有,证据确凿,我们就要把你移交给县衙,请县尊大人定夺了!”
说着,柳夫人一挥手,立刻就有护院上前来。
萧承煜拦在赵宛舒跟前,“夫人,这恐怕是有误会。赵姑娘不会给先生下毒的……”
“住口,萧承煜,若不是你信誓旦旦说她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医术高明,我们何以会病急乱投医,用了她给的药。”柳夫人一看到萧承煜就忍不住恼怒,“我不求你待人多好,却也请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莫要害人!”
“你识人不清便罢了,却缘何要你师……我夫君来承担这份苦果。你明知道夫君身子那时起就弱,经不得动荡,却还胡乱把人往府邸带。”
“现在她害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就是个乡下丫头,懂了几个偏方土方子,就把你哄得一愣一愣。我没想到你家境落败后,连脑子都跟着你爹娘去了,糊涂不堪,你就是……”
“夫人!”柳庆云脸一沉,呵斥了一声。
柳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激动失言,她住了嘴,冷冷地哼了一声,别开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