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里是又气又心疼,她自己也是吃过感情的苦,成亲哪里有当姑娘时候的快活啊!
但同样的,她倒是不后悔当初选择了江峰,哪怕只是当个平妻,好歹是有情人成眷属了,若是当年听爹娘嫁给京中旁的公子哥,兴许不会有今日的快活,只能郁郁寡欢。
就是因为如此,江二夫人也是理解江飞凤的心情的。
她只能暗暗骂道,这是老天爷在罚她嘛!非得让她女儿也感情路如此不顺畅嘛!
可她也舍不得让女儿难过,所以,顿了顿,江二夫人叹了口气,终究是开了口,“成,娘明日去给你探探口风。”
闻言,江飞凤顿时破涕为笑,扑过去抱住了江二夫人,“娘,谢谢娘,你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
只要她娘这边松了口气,她爹自然是全听她娘的。
她本来还对江逐月挺生气的,但若不是她这病一场,怕是她娘也不会这般轻松应承,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江二夫人搂着闺女,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啊!
翌日,赵宛舒又给萧韶光擦完药,喂他吃了药,换了心境后,萧韶光又配合治疗,加上年岁小,倒是恢复得极好。
虽然不能随意下床,但是精神头倒是挺好的,每日里睡醒吃完药,赵荣康还会给他带来书,陪他念会书,加上聊聊天。
萧韶光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至少,赵宛舒看着就挺满意的。
萧承煜在确定弟弟没事后,就频繁出门了,每日里早出晚归,不见踪影。
赵容朗没什么事,他也不怎么去参加同窗饭局,基本都是在家看书,不管中不中,这些都是不能丢开的,他特地着重看了策论。
而江二夫人就是此时找上门来的。
这还是赵宛舒第一次见到江二夫人,她保养得宜,显得很是年轻,风韵犹存的模样,一身锦衣华服,甚是珠光宝气。
江二夫人被请进了屋,态度倒是也很平和,神色并不倨傲,她略略地打量了眼赵宛舒,慢慢道,“我来寻赵容朗公子。”
赵宛舒挑了挑眉,“你寻我二哥作甚?”
江二夫人也没有不耐烦,她淡淡笑道,“这是我与你二哥间的事情,与你个未婚姑娘倒是不适合谈。对了,我听说曹丹的儿子在这府中?”
“夫人何意?”
“想必你们离开安平公府时,并没有带走我们送去的赔礼。今日上门,一来是来探望探望受惊的小公子,二来嘛,是有些事情与赵公子谈一谈。”江二夫人不过是寻了个借口罢了,她挥了挥手,自然有丫鬟捧着小匣子礼物上前来。
“既然道过歉,我们自不会再收第二回。多谢夫人美意了!”赵宛舒拒不接受。
她还不至于眼皮子这般浅。
顿了顿,她扯了扯唇角笑道,“而且,比起赔礼,自然是当事人的道歉才更适宜,而不是这些似是而非礼物。”
江二夫人眯了眯眼,轻轻笑道,“我知道,你跟江逐月有些龃龉。不过,这与我江家无关,都是脱了五服开外的人了,也只是来府中借住罢了。”
“她如今伤病在身,病卧榻前,我总不能强迫她前来了。”
“倒是你,的确如我儿所言,是个
嘴巴利索的。”
江二夫人虽然跟赵宛舒头回打交道,但却也从女儿抱怨里听过一两回,虽然她也不当回事,但比起江逐月,赵宛舒的确是出挑太多了。
她其实有时候也看不上江临川夫妻,这既然都养大了,替了罪了,那多养些时日,也不费什么银子,不过是个女娃娃,回头一副嫁妆打发了出去,以后还能结个善缘。
何至于为了个亲生,就把所有的情缘都斩断,偏生这亲生的也不像样,而今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真真儿是眼皮子浅!
“那我多谢夫人谬赞了?”赵宛舒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