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得够俊美。
黎昭染见她一眼认出自己,他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了上来,“当真是赵姑娘啊!我方才远远看到这旗帜,就隐约觉得是赵姑娘了,没想到走过来,竟真的是你啊!”
“赵姑娘何时来的安京?怎生没跟我提一嘴,不然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啊!”
虽然先前在醉仙楼,他已然见过赵宛舒,但那是他私下见着了,赵宛舒并不知道。
故而,他也不提起。
赵宛舒见了他,脸上也浮起了欢喜的笑容,“黎公子安好。我这也是初初而到,倒是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实在是对不住。”
其实是她根本没想起这茬。
当时不过是客气一句,她怎么会当真呢!
“对了,黎公子这是也来接人吗?”
黎昭染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错不错的,闻言,他回神,回道,“是啊。是来接我侄儿,今日他下场,家里其他人挪不开身,就由我来了。”
“侄儿?没想到令侄竟这般聪慧过人,小小年纪就已然能参加会
试,真是少年英才啊!”赵宛舒夸赞道。
黎昭染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旁边的砚台抬了抬下巴,“那是。不过我们小少爷跟我们家爷就差一岁,倒也不算是小了。”
“但十六岁就能入会试的,却也不多。”
砚台一脸的骄傲。
赵宛舒恍然。
原来是占了辈分大啊!
这倒是出乎意料。
黎昭染扯了扯唇角,“我爹娘生我时较晚……”
赵宛舒点头。
老来子!
懂了!
而一瞬间,几人说完话,就陷入了尴尬期,主要是没有话题可以聊。
黎昭染从来都不需要跟人提话题,自然是有人不冷场。
而赵宛舒则是只打算跟他普普通通的寒暄寒暄就告一段落,根本没打算深聊。
故而,空气刹那间就有些凝滞了。
赵宛舒望着他,等待着他告辞,而黎昭染也是愣然,他想了想,主动道:“不知赵姑娘接完人后,可有其他……”
“啊,阿宛,你哥哥出来了!”柳蕊一直在注意人群,立刻就看到从人群里艰难挤出来的赵容朗,她立刻就高兴地大喊道。
赵宛舒注意力被拉回来,她连忙回头,见到蓬头垢面的赵容朗,她鼻尖一酸,连忙跟柳蕊迎了上去,根本没顾上黎昭染。
“二哥,怎么样?累坏了吧?”
“阿容哥哥,辛苦了!”
两人把赵容朗团团围住,丝毫不介意他身上沾染的味道,簇拥着他回到了车驾边。
倒是砚台第一个反应过来,捂住了鼻子,急忙道:“这,这什么味儿啊……好臭啊……”
黎昭染脸色微微变了变,瞪了眼砚台,“砚台!”
砚台被呵斥了一声,不由垂着脸道,“对,对不起……”
赵容朗倒是面不改色,他笑了笑,“不碍事。我抽签运气不大好,被安排到了茅房处的房间考试。我自己已然久居鱼肆不闻其臭了,倒是忘了你们……真是对不住了!”
说着,他躬身作揖鞠了一躬。
黎昭染连忙摆手道:“该是我说对不住的,都是我管下不严,才让他说出这般冒犯的话,赵兄不见怪才好。”
黎昭群先前其实见过赵容朗一面,但是两人并不大熟悉,如今才算是正经的见了礼。
“你认识我?”赵容朗愣了愣。
黎昭染笑道,“说来惭愧,先前见过,倒是不曾跟赵兄好好打招呼。我姓黎,黎昭染,字极白
。之前是赵姑娘的病人,多亏了赵姑娘,我而今才能行动自如,说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的。”
赵宛舒摆了摆手,“应当的应当的,我就是拿钱看病……”
赵容朗恍然,“黎兄,幸会。我是赵容朗!”
两人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