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地方。
陈燕辞痛得面目扭曲,抽着气低下头,悲催地发现,他的丁丁被拉链夹到了,还破了点皮,血珠子一点点地往外冒。
陈燕辞:……
容意:……
“你是故意的吗?”他嘶嘶声抽着气问她。
“不是的,对不起!”容意将床头柜上的抽纸拿过来,抽出两张递给他,让他擦一擦。
陈燕辞接过纸巾,斜她,“也对,把我夹断了对你也没好处。”
容意垂着头,视线在停留在他受伤的地方。
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很痛,可被她盯着看久了,那里居然有了变化,膨胀了,容意好一阵无语,真想怼着他的脸骂一句:“禽兽!”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容意冷静地给出建议。
陈燕辞忍着痛,无奈地说:“才破一点皮,不至于。”
容意有点内疚,都怪自己下手没轻重,想了想,又说:“那我去给你拿块止血贴来,先止血。”
在丁丁上贴止血贴,那酸爽的画面陈燕辞想都不敢想,于是第一时间就否掉了,“不要,再按压一会估计就止血了,你去找找看有什么药膏可以涂,随便涂点。”
容意忙不迭点头,起身匆忙出了休息室。
陈燕辞曲着腿,一只手拿纸巾按压伤口,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会,突然嗤的一声,低低地笑开了,肩膀笑得一耸一耸的,好一会,才忍不住笑骂一句:“操!”
没让陈燕辞等太久,容意便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支没开封的药膏和一包医用棉签,“用这个可以吗?消毒杀菌的,婴儿都能用。”
陈燕辞也没仔细看,点头道:“你来涂。”
容意楞了下,也没说什么,拆开医用棉签,拿出一支棉签抹上点药膏,就有些别扭地低头去涂那伤口。
陈燕辞两手撑着床,低头看她专心涂药的模样,顿时又是一阵心痒,心想两人这姿势,不仅适合涂药膏,还适合容意给他口。
想着想着,陈燕辞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他忙伸手去抓容意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涂药。
“怎么了?”容意疑惑地抬眼看他。
陈燕辞嘴角抽了抽,一字一句道:“这药是什么成分?”
容意以为这药有问题,便着急地说:“怎么了,擦上去会痛吗?我看过这药膏是中药成分的。”
陈燕辞没等她说完,伸手拿过药膏的盒子,仔细去看那上面标注的药物成分,看起来都是些比较温和的草药,以及……
陈燕辞表情微妙地说:“薄荷?”
容意:……
“所以,你现在是觉得有点‘凉飕飕’吗?”
陈燕辞瞪眼,“不是有点,是非常凉!感觉就要被冻成冰棍了!!”
容意:……
晚上出席晚宴,陈燕辞虽然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但走路间,那种不适的违和感,始终挥之不去,搞得他心情很烦躁。
本以为和床伴doi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只要他想,这要他能硬,那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可事实却是,他折腾了一个下午,把自己也折腾受伤了,愣是连一口肉渣都没吃到!
难道这就是大绿江的潜规则?冥冥之中,和谐大神总会出来阻止他吃肉??
值得欣慰的是,虽然吃不上肉,但他已经成功阻止容意来参加晚宴了,只要容意没来,追妻火葬场的剧情就不会开始。
只要容意不离开他,吃肉的日子还会远吗?
陈燕辞轻哼着小曲往酒店里走,还没走进宴会厅,就在门口被人叫住了,他站定看一眼叫住他的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眼前一身西装笔挺,和陈燕辞差不多身高的男人,正是陆丞东同父异母的哥哥,陆丞骏,在剧本里,陆丞骏算是陆丞东一生的宿敌,后面陆丞东出车祸抱得美人归,那场车祸就是陆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