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一脸纠结:“不是一种帅法,谢哥是……”
服务生脸红了红:“想日那种帅。”
“他是想被日那种帅。”
调酒师笑了:“有道理。”
服务生把调酒师擦酒杯:“我投谢哥一票,这人表情管理不太好,脸太冷了,感觉要吃人,凶得人瘆得慌,哪像是来酒吧里找乐子的。”
调酒师点头表示赞同。
服务生又看了会儿,拉了拉调酒师的袖子,语气不确定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是在盯着咱谢哥看……?”
调酒师心里咯噔一声,这人不会就是谢亭说的富可敌国的包养他的人吧?
他还以为是中年油腻男,想想醍醐灌顶,这长相才能叫爱情。
服务生突然拉了拉他,有点着急:“谢哥去卫生间了,那男人也跟上了,看他表情感觉他要揍谢哥!”
调酒师也摸不准,顿时有点慌:“咱们赶紧跟过去看看!”
……
云歇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清洗手指的每个角落,身体却突然一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抱着放到了洗手台上。
云歇居高临下,见是萧让,松了口气,微微诧异:“你怎么来……”
他话未说完,已被萧让封住了唇。
霸道又占有欲肆虐。
云歇蓦地瞪大眼,慌张地朝门边飞速扫了扫,用手去推他,拒绝的姿态却撩起了萧让新一轮的妒火,攻势愈猛。
稍稍分离喘|息之际,云歇慌乱地叫了声:“别、别在这……”
往日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会儿萧让却跟疯了似的,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
云歇冷不丁抵上身后冰凉的镜子,浑身颤了颤。
脊背发麻之际,萧让又吻了上来,这次吻得更深,纠缠得更难舍难分。
云歇脸色逐渐绯红一片,不知是缺氧还是羞愤。
门边无意间窥视到这刺激场景的调酒师和服务生不由屏息,脸慢慢憋得通红,好半晌才回神,尴尬又不舍地替他们掩上门。
调酒师偏过脸:“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
服务生垂下头:“……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二人齐齐抬眸对视一眼:“谢哥真的太……”
太诱了。
二人达成了一致意见,红着脸心照不宣地往回走。
卫生间里,云歇终于被放开,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羞愤欲绝又怒不可遏:“你疯了?”
他唇红得惹眼,微微发肿,萧让看着,眸色又深了几许,眼里却赤红一片:“相父,你腻我了吗?”
连声音都在颤抖,人明明那么高大到能把云歇整个都罩住,云歇却觉得他像只瑟缩的小兽。
云歇被逗笑了,抬眸问:“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十五天了,你晚上回现代都不带我,早上问你还敷衍了事,相父,今夜十二点,我们结婚就七年了……”
云歇也意识到了他此举造成的误会,打断他,反问:“那你腻我了吗?”
萧让一怔,下意识道:“怎么可能?”
云歇在他这声毫不犹豫的应答里展颜。
“砰砰砰”的烟花绽开声倏然此起彼伏,云歇这才想起,今夜是现代的圣诞。
又是新的一天。
是他们第八年的第一天。
云歇倏然靠近,亲了亲他,萧让发愣,后知后觉云歇握住了自己的手,给他的无名指轻轻推上了个东西。
这是他努力十五天的结果。
“七周年快乐。”云歇笑着向他扬了扬自己的左手,那里一枚戒指闪闪发光。
萧让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简约又典雅的男戒,倏然就红了眼睛,把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云歇轻轻说:“过去是最好的□□,未来永远充满未知和期待,当下的每一天,都是我觉得需要珍惜的一天。”
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