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
“娘,我哥说,那日小叔得的布匹都能在阳光下发光,一个个都特别好看,比那县城里最好看的布匹都好看!”
“娘,小叔不是最孝顺的吗?怎么这次得了这么多好处,一点都不想这点爹娘呢,还有小妹,她可快要相人,小叔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布匹有什么用,不如拿回来给小妹做点好衣裳,到时候叫她嫁到县里去!”
“当初我和相公就觉得,村长和张秀才莫名其妙领着小叔去县里实在是奇怪,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去献上曲辕犁的时候了,娘,您要是找不到小叔,便去找村长吧,他一定知道!”
“娘,您看看,您大儿子刚抄书卖了些钱,就嘱咐我一定给娘送去,说爹娘供他读书辛苦了……”
大儿子越贴心,她越觉得小儿子是来索命的小鬼。
还体谅?!
还要怎么体谅?!
距离他得了好处可少说又半个月了,她是一点没看着他,更别说是看到金银布匹!
这个不孝子!
想到这里,谢老娘心里越发恨极,看着面前村长家的院门迟迟不开,心里更是认定了,一定是村长贪污了钱财,或者是村长包庇了那小子!
她索性整个人扑到村长院门上,握紧了拳头“咚咚咚”地敲门:“村长,你一定出来给我主持公道,那小子得了几千两银子,还有不少布匹绸缎,却一点都想不到自己的爹娘和妹妹,我就不说银子了,他妹妹如今一日不一日大,他这个做哥哥的却连点布匹都不拿回来,实在是太过分太不孝顺了!村长,当初可以你带着他去县里献上那曲辕犁的,你得负责人啊!“
也不知是谁教了她这番话,有条理又说明白了谢景拿到的钱财之多。
这话一说完,边上一些人都不免动摇。
“这二小子,再怎么记恨家里人对他不好,这种事情怎么能一点不想着爹娘呢……”
“是啊,不给钱,哪怕是采买些肉菜布匹回来也是好的啊。”
谢老娘一看自己的计策管用,更是得意,手上拍得也更加用力,一副恨不得当下就把这木门给锤开的样子,嘴上就更是得理不饶人了。
“村长,你出来啊,没私心怎么就不敢出来啊!”
这话说的不好,她刚一说完,袖子就被一边的谢父和谢大嫂子拉了一下。
“怎么了你……”她刚不耐烦地回怼过去,就见面前的院门开了。
村长从里面走出来,满脸的威严,连眉间因时常蹙眉导致的沟壑都显出几分怒火。
“说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村长在村里积威甚重,更别说,村里才刚传言,是他带着谢家二小子去找的县太爷进献了改良农具,这说起来,村长可不就是那秀才嘴里的伯乐了!
当下,包括闲汉在内,村里人都不敢多言语了。
唯独谢母不服气,她梗着脖子撒气:“怎么不敢说,当日就是村长带着孽子去的县上,如今他一点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是那些银两布匹,一点孝心都没有,那些京城的大官儿怎么半点不查清楚,他们就该……”
话没说完,就被村长厉声打断:“该?!什么叫那些大官该?!他们还得照你一个村妇的意思办事?!”
村长双目微瞪,嘴角微微下垂,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难以明说的威严。
叫谢母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厥过去。
眼看着谢母没有战斗力了,村长又转头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张先生,您出来吧,看来还是该早些说明白,也好过让阿景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愣。
什么受委屈?
一个个耸着脑袋往屋里看。
没等他们看明白什么,便被村长一哄而散:“都先家去,叫上家里邻居所有人,到榕树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