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人家自己的钱,想留给儿子也无可厚非吧。”
老婆子急了:“可是他们当年刚来京城时多么落魄,要不是我帮忙他们恐怕早就饿死了。结果我现在需要帮助了,她就翻脸不认人了,要知道平日里她穿戴的那些金银首饰随便拿一件典当了就够借我了。”
听到她各种诉苦,典型的一个京城土著看着一家子本来不如她的外地人忽然飞黄腾达心态不平衡了。
祖安没功夫关系她们之间的那些家长里短:“你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
老婆子答道:“大概半个月前吧。”
“他们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带走的?”祖安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婆子摇头道。
“那段时间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祖安追问道,要知道这个年代不像后世,人口流动性那么大,这里几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如果有陌生人来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
“那几天好像有一辆马车过来了,哟呵,我们这地方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气派的马车呢。”老婆子一脸艳羡地说道。
祖安眉头一皱:“什么样的马车?如何个气派法,上面可有什么特征。”
老婆子茫然道:“气派就是气派啊,我怎么知道咋形容。”
祖安吩咐旁边的手下,回去找个善于画像和这老婆子沟通一下, 尽可能将马车画出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接着又询问了一些关于花家母子的日常信息,然后便让她先退下了。
“等等,”祖安忽然心中一动,“他们家日子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就是你说她开始穿金戴银?”
老婆子停下脚步,想了想答道:“大概一年前吧,具体什么日子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最长不超过一年半。”
祖安陷入了沉思,看来一年前芯蕊就被一个神秘人收买了啊,这布局也真够远的。
“芯蕊老家是哪里的?”祖安问道。
“好像是曹县吧。”老婆子答道。
祖安点点头,果然和内务府记录的一致,于是他马上吩咐身边的手下,让他们派人去曹县调查,看他们是否最近回去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大家都有浓厚的乡土情结,如果是主动走的话,会下意识选择故乡的。
当然很大概率他们已经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甚至都不一定还活着了。
这样去查只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罢了。
从芯蕊家回到宫中绣楼,石浚早已被带在那里等候了。
刚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他愤怒的咆哮:
“混账,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乃当朝大司马……”
……
“别鬼哭狼嚎了,你爹是李刚都没用,”祖安直接打断道,之前这家伙带人捉奸最积极,除了芯蕊外,最可疑的就是他了。
看到祖安身上的服饰,石浚瞳孔一缩,常年在宫中,他自然知道金牌绣衣使者意味着什么。
不过想到自己的父亲以及几个哥哥,还有石家在朝中的势力,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敢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将我抓到这里来审问?我要见我爹。”
祖安哼了一声:“每一个来这里的都说他没罪,可惜往往都事与愿违。说,为何要冤枉太子妃?”
他甚至都没提自己的名字,毕竟在各方势力看来,祖安其实无足轻重,这次主要是针对太子妃的。
石浚嚷嚷道:“我之前所言句句属实,何曾冤枉过太子妃!”
“混账,祭酒大人已经亲自证明了太子妃的清白,莫非你是在质疑他老人家?”祖安一拍惊堂木。
石浚表情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祭酒大人为何会那样说,但那天我是真的看到她和祖安在一起的。”
想到那天被这家伙追得狼狈不堪,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