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赌坊”的产业啊。
不得不说这姓桑的还真够下血本的啊,不惜让未婚妻出马施展美人计,甚至随便让我又抱又摸的。
咦~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750万两欠条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回去过后一定要通知美人儿校长,千万别透露这件事,自己还等着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这时楚初颜也开口了:“下注单的真伪其实很好辨别,纸张材质、字体笔迹、笔墨质地,这些都是特制的,一般人根本仿造不出来,而且每样在衙门里都有登记备案,拿来一对比就一清二楚。另外每张下注单在赌坊中都有相应存根,我马上奏请县衙,让县尉大人带人来你们赌坊,来查你们的账目、历年来的存根,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她常年经营楚家,这些经营方面的细节对她来说并不是秘密。
“楚小姐息怒,楚小姐息怒~”这时候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小的是四海赌坊的主人郑关西,见过小姐、姑爷。”
开什么玩笑,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真的查起来哪里瞒得住,更何况被官府的人上门查账,各方面的损失的就远非100万两那么简单了。
“你是四海赌坊的主人?”祖安不露痕迹地望了远处几个房间,看来郑旦和桑迁是不打算出来啊,不过也能理解,他们什么身份,自然不可能抛头露面参与赌坊之事,肯定需要点代理人什么的。
“是是是,正是在下。”郑关西满脸笑容,态度倒是极为和善。
“姓郑,你是城中郑家的人?”祖安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不不,我和郑家没关系,我这种人哪里攀得上郑家啊。”郑关西马上矢口否认,同时暗暗后悔,自己还是该换个名字的,不然很容易被猜出来啊,但平日里也少不得要借郑家的势,实在是有些两难。
祖安说道:“我也不管你是郑家还是贾家,今天的事儿怎么解决,总要有个说法吧。”
“是是是,”郑关西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刚刚那一切都是杜老三的个人行为,我们赌坊高层根本不知道,想来是他这些年中饱私囊惯了,想私人昧下这比巨款。”
一旁的杜老师:“???”
郑关西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来人,把他拖下去送官。”
杜老师顿时急了:“你们不能这样过河拆桥,这一切都是小姐……”
咔嚓~
旁边的打手早有准备,一拳下去,他的下颌已经被卸了,嘴里呜呜咽咽,哪里还说得清楚话来。
祖安哼了一声:“你们也没必要在我面前玩临时工的戏码,直接说吧,这钱你们到底给不给?”
“给给给,自然是要给的,”郑关西脸上虽然在笑,但心尖儿都在颤抖,100万两啊,郑家赌坊成立以来,总共赚到这么多钱了没有,“只不过这比数额实在是巨大,不知道可否以欠条的形势来还?”
祖安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要4分利。”
郑关西顿时惊了:“可上次您在银钩赌坊只要1分利啊!”
“能一样么,那是欠了750万两,显然是一时半会儿还不上来,但你们这才100万两,别说你们开赌坊的赔不出来。”祖安哼了一声,幸好自己只下注了1万两,不然又是一笔注定收不回来的糊涂账。
“就是就是,开赌坊的钱都赔不出来还开个屁啊。”
“我觉得刚刚那个杜老三的行为就是四海赌坊想赖账。”
“我看这个楚家姑爷真是赌场克星。”
“以后我们都跟着他买,绝对是指路明灯!”
……
听到周围群众的指指点点,郑关西也是满头大汗,忽然他身子一顿,似乎听到什么了,然后对祖安说道:“这样吧,我们先付一半50万两现银,剩下的以欠条形势,到时候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