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良气得额前抽痛,正待不理,贺张二将却默默对视一眼,双双上前劝道:“太子闹脾气走了虽不打紧,可是…虎符和敕封却还在他手上啊!”
真要是走了,突厥来了,你是打还是不打呢?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吗?
百匹良莠不齐的马匹,本也算不上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
陈继良长叹一声,终不再劝。
太子营帐中,夜夜嬉笑不断。
太子得了马匹,却丝毫不知珍惜,常以丝竹管乐为佐,夜探马场,玩乐笑闹。
亲卫营中,有人也在晚间随侍马场。再被人问起太子为何夜间跑马,便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连连摆手:“休别再提!殿下要马匹配种生那马驹,非但选在夜间逼迫两马相交,还要丝竹管弦助兴,简直是荒唐!”
含糊其辞之间,太子无知又荒淫的形象跃然纸上。手握如此大的把柄,陈继良已接连数次修书京中弹劾太子大将军之位。
只是,陈继良还没等到京中旨意的时候,突厥便已经打过来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