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
“如果柳桑出道,啊啊,不是不是,是通过职业考试,说不定会有很多青少年开始学围棋吧?”
“说起来伊角他们意外的很狡猾嘛,居然最先邀请了柳桑!”
“啊,是啊,之前柳桑每次都走的很匆忙,也不喜欢说话的样子,还以为很高冷呢,没想到是元气派!啧,失策,早知道的话一定会先邀请的。”
‘这群混蛋,脑子里就不能想一些稍微正经一点的东西吗?譬如说围棋、围棋和围棋。’和谷几乎把后面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颇觉得丢人。
唯一的好消息是安娜似乎没有听到,当然也有可能是是外国人的关系。无论口语说的怎么好,那也不是母语,对于这种分辨窃窃私语的情况,做不到真正的日本人那样。
“怎么说呢,确实有很多年轻的好手。这个问题上有中国围棋体制不一样的原因——一般来说,中国那边的围棋手在很小的时候就会被选中,开始进行非常艰苦,或者说痛苦的训练。”
围棋是很有趣的,但是提高围棋能力这件事并不一定都是有趣的。特别是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各种天性影响着小孩子,他们不一定能够安静下来专心研究围棋。这种情况下,国内甚至可以体罚。
国内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就像老师可以体罚学生一样,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不管将来多么光芒万丈的棋手,在做小棋童的时候小时候必定都是打过手板的。因为无论多么乖巧的孩子,对于围棋一定会有一个倦怠期。
这是学习一样东西的规律,到了一定程度都会有的。只有扛过去了,才能谈以后的围棋生涯。而扛过去的过程往往是教练们严厉的鞭策,其中当然包括打手板之类的体罚。
而且国内完全是精英式的培养方式,即资源向一小部分人倾斜。相比起日本这边的普遍撒网,中国始终是重点培养策略。
不能说谁好谁坏,但是现实情况是这些年日本逐渐追不上中国了,特别是年轻棋手这一块。
当然,中国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因为这个时候棋坛霸主也不是中国,而是中日韩三国中最小的韩国。
安娜稍微解释了一下中国那边围棋的情况。
“啊,谢谢。”安娜的茶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被添满了——这在日本可是不常见的情况。给她添茶的人是伊角,而伊角是男性,又是院生前辈。虽然这并不是酒桌,但是...完全是日本社交规则反着来了。
喝了一口茶,安娜微微舒了一口气,她对于能够和其他院生相处好还是很高兴的。或者说,没有人会比较喜欢糟糕的人际吧。
安娜甚至觉得比起呆的更久的班级,在棋院这边更舒服。
她在学校的时候虽然没有成为校园暴力的对象,但是除了一岐日和几个女孩子,她几乎没有交往对象。一个是因为她呆在学校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另一个就是日本人的‘排外’。
而对于院生来说,对于她身份的排外几乎是不存在的。
简单来说就是各国棋院之间早就习惯了各种交流,每个国家的棋院也会有其他国家的棋手。对于围棋棋手来说,实力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至于说国籍什么的,那是完全不care的东西。
这样的谈话是很舒服的,和谷义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询问安娜:“柳桑要不要参加研讨会,我的老师是森下九段,他主持了森下研讨会,我可以介绍你过去的说。当然了,还有相比研讨会更加自由的研究会,像是伊角就有去‘九星会’,你觉得怎么样?”
在和谷义高看来,安娜刚刚来日本,应该还没有成为内弟子之类的,所以询问这个应该不会错。
平常这个推理不成问题,不过今天的话算是踢到铁板了。
“这个啊,虽然非常感谢和谷桑的邀请,但是我已经有固定的研讨会了。塔矢行洋老师,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