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见,但想来也确实有可行之处,还请皇上与诸位大人,再三细思其中的利弊之处。”
“这...此事关联极大,若是真行此举,那钱款的调拨又该如何处置为妙呢...”
“千里传书,亦是‘千里传钱’,我大唐确实有如此行政,但这换到民间之中也未免太...嘶...唉...”
“一纸书信即等同万贯钱两...若是此举真可行,那又何需担忧钱款周转不便,或是财款外露之事...”
房玄龄三人陷入了沉思,详细思考其中利弊之处。
毕竟说出此话的,是户部尚书·刘政会,说白了,并非是那有着一言定江山的大唐皇帝。
也正是因此,他可以说愚话、蠢话!
哪怕是口中任意说出些天马行空之语也无妨,因为他在此事上没有决议权。
有那决议权的,也唯有手掌传国玉玺和氏璧的当今皇上——李世民!
正是因此,他的一言一行关乎重大,无论否决还是认同,尽皆代表了大唐皇权的意志所向,臣子也唯有将其实施之理,无论对错也不好妄加评判!
但这话从拿户部尚书·刘政会口中说出,变成了‘提议’或者说是‘猜想’,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这一点,就尤其的关键!
也正是因此,这几位掌管一国大权的心腹大臣们,才会对此定然会动摇大唐的事务,其抵触心理没有那么重,不会担心稍有一句不慎考虑之处,便将某件错事执行了下去,引来祸事。
“飞钱?倒也确实是如同其名。”
李世民眉头一挑,听着几人的越发高涨的讨论,将此事的优劣利弊尽数掰扯开来,心中却是暗自得意不已。
安排尉迟恭前去‘护送’自己那傻儿子的一年任期之举,实在是大好良策啊!
若不是因此,他自然无法详细得知,牧禅在绵州赴任刺史之际,所作所为的各类事由其表象和暗地里,皆是如何。
更是难以第一时间,获取这些重要的信息情报。
除了那傻儿子主动上书,委托交由皇上亲自审阅批复的图纸与奏折,或者说是例行公文之外。
关于地方实际治理的政事,他根本难以在那些个零散片面的汇报公文中,辨知其详细厉害之处。
而那大黑熊·尉迟恭嘛...
有一说一,他那脑子现在倒是越来越灵光了,虽说传来的密函言语依然直白粗犷,毫无多少文采可言。
但那诉说的相应关键信息,倒是没有将
其落下,甚至还将一些事由的由来和进展,一一通报讲解清楚,倒是让他对其内容稍加思索,便了解清楚其中利害。
“禀皇上!微臣认为,若是此事可为,利远大于弊,但定要有那专门的人员负责监管此事才好,比如学习那民间商号一般,在地方设立‘朝廷官营柜坊’监办此事。”
魏征率先表态认同道,而作为最喜唱反调的他都如此,其它人自然没有太多异议,而是说出了对此事实施的相关建议。
李世民纷纷点头,不时提笔记下几个关键之处,随后将其摆在桌前,对其思索沉思起来。
绵州那边所用的路子,是由绵州司户府进行专门的管辖,虽然目前还在布置之中,但其路子说白了,倒是与之前那闹得满朝震惊的‘绵州水患债券’相当。
同样是‘以纸为契’抵算钱两的事务。
只不过,据说其是用了套专门的模子印记为标识,利用之前赈灾物资所遗留的石矿和木纸,制作出一张张‘1、2、5、10、100、1000、10000’等数额的特殊印纸充当信物,并有着难以仿造且轻易辨别真伪的路途。
而正是由此前因,李世民才从那什么‘绵州银柜’的消息中,延伸了‘大唐银柜’的联想。
正如刚才杜如晦所言的那一句——千里传书亦是千里传钱,万贯钱财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