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拍,对出一块‘罚’字令牌喊道:“来人啊!给我赐这藐视公堂之徒,掌嘴20板!”
“还有这10月的水患即将到来,若没有我陈富甲的帮助,我看尔等倒是如何...啊!”
陈富甲还在喋喋不休的放话说道,突然,一只手宛若铁钳般卡着他的脖子,随后一块令牌就在他脸上抽去。
“啪!”
一块清晰的红印浮现在陈富甲的左脸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名,浑身刀疤的衙役,转而脸
色变色阴狠不已,咒骂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乃绵州捉钱令史·陈...”
“啪!”
“啪!”
“啪!”
.......
一下一下的板子用力的拍打在陈富甲的脸上,旁人听着声,身子也不禁随着一颤一颤。
“啪啦!”
老何边拍边数着数,在最后一拍之下,竟把那块‘罚’字令牌整个拍裂,数颗带血的牙齿也从陈商甲嘴里飞了出来。
陈富甲那颗本就肥硕的脑袋,此时肿大数圈,嘴里流淌着鲜血,意识已变得模糊起来,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念叨道:“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牧禅站起身,喝问道:“陈富甲,我且问你最后一次!你可知罪?!”
“你你你...我...”
陈富甲指着他,却也是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常建章见状,连忙上前低声耳语,劝说了几句。
陈富甲脸色极度难看,怨恨的盯着每一位绵州官员,尤其是公台上的牧禅,低沉的回道:“陈某...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