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回去就把此物带个爹爹,让他明早上朝推荐给各个大臣。”
高阳公主开心极了。
牧禅欠了她人情,以后想提出什么要求嘛,就不好拒绝她了嘿嘿嘿。
秦怀玉等人也纷纷拿了把椅子搬上自己的马车,打算回家忽悠自己的老爹还有宗族里的人,人手购买一把牧禅的椅子。
就在几人走到门口之际。
一个听起来十分欠扁的声音传了过来:“叫牧禅的是哪一个?”
众人皆皱眉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个衣着放浪的公子哥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那公子哥将手中折扇一展,里头画的是不堪入目的春gong图。
一双桃花眼在众人身上扫了扫,随后停留在一袭红裳的高阳公主身上,顿时变成了猪哥样:“高阳你真的在这,看来我爹没骗我。走,咱们去看花灯。”
秦怀玉等人脸一黑,和房遗爱顿时往前一步挡住了那公子哥的视线。
高阳公主也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朝牧禅身边靠了靠。
“他是谁啊?”
牧禅看着此人有些不喜,低声对高阳公主问道。
“吏部尚书的儿子,杜荷。”
高阳公主贴近牧禅的耳边,悄悄地说道。
那个一幅拽得二五八万的吏部尚书?
牧禅的脑海里浮现起昨日过来工部检查的杜如晦,怪不得会养出这么傻缺的儿子。
可惜了,才华超绝的谋士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眼见两
人耳语的举动十分亲密,杜荷心中醋意大起。
连忙伸手就要推攘秦怀玉二人:“闪开,好狗不挡道!”
秦怀玉冷哼一声,拦住了想要将杜荷摔出去的房遗爱。
待他手抓住自己的肩膀时,猛地暗劲发力将体弱无力的杜荷直接震飞出去。
杜荷哇呀一声,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接住,那把价格不菲的春gong扇子也掉落在地上被尖锐石子一扎毁坏了。
“好你个秦怀玉,居然敢撞我。”
杜荷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的手腕,刚刚那一下实在是疼得他受不了。
他指着秦怀玉的鼻子骂道:“以下犯上,信不信我让我爹参秦琼一本,削了你家的爵位,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秦怀玉冷笑上前道:“论官职,我爹和你爹都是三品官员。”
“论爵位,我爹也和你爹同级。”
“论从龙之功,我爹为陛下流的血足足有一篮筐之多,你个焦芽败种哪来的勇气敢让你爹弹劾?”
“依仗父亲的功绩作威作福,真是废物。”
一顿杀人诛心的话,直击杜荷脆弱的心灵。
这可把他的鼻子气歪了,火冒三丈地催着两个随从:
“他居然敢骂我是废物,快上啊,不打残他我就让你们去喂狗。”
杜荷狠踹了其中一个随从的屁股,让他往跌了一步。
他们二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主子要求如此,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随后伸手朝着秦怀玉抓去。
这次秦怀玉可
不拦着了,只见房遗爱双目赤红,顿时跨步上前抓住了两人的手臂,用力一捏便是两声惨叫传来。
他竟硬生生地用握力,捏碎了他们的手臂。
房遗爱将两个痛到求饶的随从朝着空中一抛,随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足足有三四米远,然后他便把凶恶的目光看向了杜荷。
和平常憨直的模样截然不同。
杜荷看了看在地上哀嚎的随从,咬了咬牙朝着几人放了狠话:“你们给我等着,老子下次带的就不止这么点人了。”
“还有你,姓牧的。你酒馆的生意也别想做下去了。”
杜荷冷冷地看了牧禅一眼,像出气般对着地上躺着的随从踹了几脚:“快起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