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苏烈的身子越来越近,而苏烈宛若木头一样居然一动不动。
居然是个样子货,已经下到不
敢动了吗。
还是以为你的铁甲能防住我的宝刀?
当刀与铁甲相互敲击在一起的时,碰撞出了剧烈的火花。
一股宛若泥鳅般的巨力从刀身上传来,他竟然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刀鞘。
单天常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的刀,还有苏烈身上完好无损的铁甲。
“你,这不可能,你穿的是什么甲。”
苏烈冷冷一笑。
“锁子甲。”
他抽刀一挥,将单天常的刀崩开。
“乌兹宝刀?我也有。”
铁甲面覆盖下的苏烈冷冷说道。
随后他怒吼一声,宛若使棍一般将手中长刀狠狠挥下。
单天常连忙抬起宝刀格挡,又是一阵巨力传来,让他的双臂直接震麻。
“死!”
只见苏烈将乌兹宝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便都能削去单天常身上的一层血肉。
单天常不断地发出惨叫。
一刀寒光闪过,他握刀的手臂就被砍掉了,又是一刀寒光闪过,一个人头就远远地飞了出去。
临死前,
单天常只觉得身体有些轻飘飘的,直至滚落在地上时从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飞出去了。
其他的玄甲御林军也宛若层层推进的铁桶,密不透风的军阵把这帮乌合之众逼得宛若跳脚的老鼠。
他
们缴获来的乌兹刀砍在锁子甲上丝毫没有奏效,而大当家的死亡又将这些匪徒们吓破了胆。
只见他们宛若一个个待宰的羔羊,而玄甲御林军就好像那冷血的屠夫,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屠刀,然后用力挥下,锋利的刀刃像刺穿豆腐一般扎穿了他们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匪徒倒下。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基本已经没有活人了。
躲在山洞内的梁康,看着地上还在滚动的单天常脑袋,立刻被吓破了胆,尖叫着:“我投降,我投降。”
苏烈招了招手,一个御林军将其抓起,随后捆了起来。
看了一眼自己带领的百名玄甲御林军,高声喊道:“可有袍泽受伤?”
“回大人的话,没有!”
百名玄甲御林军兴奋地高举手中的宝刀,他们从未想过居然能打这么痛快的仗。
这锁子甲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你是山寨里的老几?还有没有活人。”
苏烈用乌兹刀架在梁康的脖子上,朝着他问话。
梁康颤颤巍巍地说道:“我是三当家.....还有一个二当家此时不在山寨。”
“那他在哪?”
“去长安了,寻一个叫牧禅的酒馆掌柜。”
“牧禅兄弟?不好,快,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