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禅笑眯眯地看着张通:“味道如何?我的红烧肘子。”
张通将嘴中的肉全部咽了进去,激动到浑身颤抖地说道:
“太好吃了,牧掌柜,你真是神人啊!”
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有人能把猪肉做成这般美味。
若是猪五花等猪肉精华也就罢了,酒楼的大厨费点香料也能做成这般美味。
但这猪肘子,乃是猪身上除了内脏外最脏的地方,也是腥骚味最难除尽之处。
就连寻常百姓,一般也不会挑着猪肘子买,大多时候屠户的猪肘子都卖不出去,只能贩与养狗之人喂食。
莫非,这是牧掌柜新发现的生财之道?
“拾人牙慧罢了。”牧禅连忙摆摆手:“这只是家乡菜,我老家那人人都会做这玩意。”
张通摇了摇头:“牧掌柜你就别谦虚了,老夫虚度光阴大半辈子,但也未曾听过陇西有哪户人家能将猪肘化腐朽为神奇,能做到这种事的,天底下唯牧掌柜一人。”
他又是笑了笑:“当然,这事发生在牧掌柜身上也就不奇怪了。相识这么多天,牧掌柜给老朽带的惊喜可是一件接着一件。”
说罢,张通伸着筷子要夹盆里的肘子,然后筷子动了动只见空无一物。
他连忙转头一看,只见盆里的肘子已
经被扫荡一空,而罪魁祸首此时正把盆子端了起来,连着汤底一块吨吨吨地喝了进去。
“这肉吃得真爽快。”
张天养把盆放了下去,满足地打了个饱嗝,面前是堆成小山般的骨头。
把牧禅和张通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不愧是壮士。”
牧禅对其竖起了大拇指,毕竟吃得越多越能打。
张通有些尴尬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你这厮怎么这般粗鲁,不好意思让牧掌柜见笑了。”
“不妨碍,倒是我疏忽做的少了,二位稍等。”
牧禅又去厨房内,拿出了满满一大盆肘子。
自从赵庄他们兄妹三人尝过红烧肘子的味道后,一顿不吃就馋得慌,天天缠着牧禅给他们做解解馋。
眼见又端来了十斤猪肘子,张天养眼睛一亮,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往嘴里塞。
张通也顾不得形象了,伸手就抓起一个连忙啃了起来。
再矜持可是连汤都喝不上。
牧禅看着两人一幅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虽然一幅淡然的样子,内心已经乐开了话。
就这?
你们还没尝过裹上鸡蛋液面包糠,往油里一炸的口感吧,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对了,是不是能把炸鸡做出来?提前千百年床板某个全球连锁的大产业品牌。
牧禅看了一
眼吃得眼睛发直的两人,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二位不急,别噎着,我去给你们拿酒,有肉焉能无酒?”
只见牧禅从屋内拿出了一坛英雄酒,给二人满满倒上一碗。
张天养直接端起了酒碗,咕噜一声将其饮得一干二净,看得牧禅有些傻眼。
这可是四十多度的蒸馏酒啊。
张通也吃上头了,想效仿张天养将英雄酒一饮而尽的豪爽姿态,没想到酒刚到嘴边,灌入喉咙一小口就被呛得满脸通红。
牧禅连忙给他拍拍背,帮他把气理顺了。
“好香啊,老爷你又做了红烧肘子吗?”
只见赵庄刚从铁匠铺里回来,满身大汗。
牧禅连忙将他招呼过来:“赵庄,快坐下一起吃。这位是张老先生新招的镖师,叫张天养。”
“张大哥你好。”
张天养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别客气,快吃吧。他奶奶,这酒真够劲。”
随即把袍子一脱,露出了壮阔的胸膛,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蜈蚣状的伤痕。
三人都是微微一愣,看来这个张天养没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