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的粮草如何送进来,因此还亲自跑去绵州城门确认了一番,却是正好撞见那第二次往返两地,肩扛粮米的铁甲兵卫队伍。
见其装备精良,心中那还想着要从中作梗的想法才刚刚升起便即刻夭折了。
他不是没想过牧禅能从外边搬来救兵,因此也早有同一些山匪歹人合谋,打算趁此捞一笔偏门,也是打压的对方无还手之力。
虽说牧禅那边有几人武艺高超,比如说那几个满身疤痕,让他吃过苦头的捕快衙役,还有那个一看便知是练家子的黑脸师爷...
但牧禅能守得住自己无忧,却是难以保的那些个前来行商的人,或是从外地运货而来的商队不遭劫呢?
要不是荀绍特意嘱咐了‘排外不压内’,要让牧禅疲于救济四方,把那些个囤积的些许粮草尽数耗空,否则他早就派人洗劫那些个帮着官府搬运粮草的队伍了!
“上万斤粮米...倒也确实是个大数目。”
荀绍
轻嗤一声,笑道:“不过,对我等而言,倒是个好消息才是!”
“活该他要身占大义,那便让他好人将这当到底,享尽美誉!”
“不论他现在是有一万斤粮草,还是十万斤粮草都无干系了!这个绵州啊...”
“规矩可是早就乱了!”
荀绍怡然自得的轻摇着纸扇说道,眉头微挑问道:“相比之下,盐泉县那边联系的如何了?”
陈富甲搓了搓手指,嗤笑道:“那盐泉县·县令也就是个不敢惹祸上身,只图温饱有余的俗人而已,只需略施手段,便可对我等听之任之!就是...”
“就是那个叫‘施井源’的老头不识好歹,哪怕我都道清了是咱们青川·荀氏相中了他的能耐,却也根本不为所动!我这...要不要干脆把他那一脉单传的后人给...”
他脸色变得阴狠,将手比在喉咙上划了一道,说道:“不让这老糊涂见见血,他那榆木脑袋怕是开不了窍!”
“不识好歹啊,这就要再费些功夫了。不过高人皆是如此脾性,难为世俗名利所诱。现在那牧禅的底子厚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了,你且再去说道说道试试,欲想成事那还得以和为贵才是。”
荀绍眉头微皱,吩咐道。
“那要是他仍是执迷不悟,不愿为我等所用呢?!”
陈富甲想起那老顽固的样子便觉得头疼,请示道。
“我方才说了‘欲想成事要以和为贵’,但既然‘不和’的话...”
荀绍眼神一凝,邪魅阴笑道:“自然便是用‘不和’的路子成事嘛!”
“无论如何,我荀绍想要办成的事,哪有那不成的道理?!”
“是!小的已识得该如何行事了!”
陈富甲表情狠戾的允诺道,暗叹对方的心狠手辣。
随着他为其所用后,所见识的手段那可是一个比一个狠,现在的他倒已是习惯了‘变通’。
若自己也能有对方这般的心性,又哪会再任由异己在自个儿地盘里发展壮大,恐怕还未等其展露锋芒,便已想方设法的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
“嗯...除此之外,那些地境的查探开采如何了?可有些许收获?”
荀绍脸色一动,询问道。
“这...”
陈富甲的表情顿时变得疑惑不解,回应道:“禀少主,我已差人在那些地方深挖了十数丈不止,却是除了碎石烂泥外再无其它发现。”
“没发现?!一点异样都没有?!”
“禀少主,只有碎石和烂泥,确实再无它物。”
荀绍表情诧异,闭上双眼皱紧眉头,用手指轻点着桌子喃喃低语道:“不可能啊...若不是‘穴眼’的话,他是怎么使出那些‘惊天蛰’、‘御神牛’的把戏...”
他表情严肃的沉思了良久,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未错 才是,错的也许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