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姜言跟端木默安静如鸡地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桌前面。
“姜言，端木默，你们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感情的事情可以等到大学。人生没有后悔药，在该学习的时候去谈恋爱，只会得不偿失。”教导主任看着两人的成绩，难得没有毒舌，而是语重心长。
一听教导主任的语气，两人心里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老师，我们没有谈恋爱，一切都是误会。”姜言赶紧辩解，企图跟庄默划清关系。
结果庄默还认真地点点头，“老师，我跟言言没有早恋，我们只是情难自禁提前盖个章，我们都有分寸的。”
姜言瞪眼，分寸你个头。
教导主任听了还欣慰地笑了笑，“有分寸就好，下不为例，学习一定不能落下，你们回教室吧。”
结果姜言跟端木默高兴地太早了，早读还没结束，他们就被班主任白清芳又叫到办公室里。
“你们两个昨天还跟我保证会有分寸，结果呢，是不是觉得天刚亮老师们都没来，你们就可以没了分寸。”班主任手指点了点桌面，“你们俩五千字检讨书，下周一交给教导主任。”
姜言一脸憋屈，“老师，青天可鉴，我真的没有跟端木默同学谈恋爱，早上也是他”强吻两个字姜言实在没脸说出口。
“姜言，老师也是过来人，虽然早恋不对，可是明明相恋了却一再不承认这段感情，这样会伤害到那个全心全意喜欢你的人。”白清芳难得严厉，一脸不赞同地看向姜言。
姜言张了张嘴，直接哑火了，心里泪流满面，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我，都怪端木默，还有我的初吻。
端木默一看姜言那憋屈又欲哭无泪的表情，马上很有危机意识地说道：“老师，早上都怪我，是我一想到言言这么好，万一被别的野男人拐走了，所以我就想着提前盖个章，然后就被教导主任逮住了。”
野男人，姜言要不是看在班主任在这边，她都想扑过去捶开端木默的脑瓜子，他一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咳咳，好啦，教导主任说了这次就不当着全校师生念你们的检讨书，但是下不为例，能做到吗？”白清芳有些忍俊不禁，现在的孩子脑洞真大。
“能做到。”姜言只能识时务跟着端木默回答，这才被班主任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
一出办公室，姜言就重重踩了端木默一脚，然后带着一身怒气朝前走。
端木默痛呼一声，龇牙咧嘴跟上来，小声哄道：“言言，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提前踩好点，绝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正在下楼梯的姜言一个踉跄，一脚踩空，身体朝下跌去，端木默身形一闪到了姜言前方，正好抱了个满怀。
姜言稳了稳身形，没好气地推开端木默，压低声音气恼道：“端木默，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女朋友，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哼。”臭流氓，还想下次。
姜言气鼓鼓地回了教室，留在原地的端木默把手伸进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一物，摊开手掌，是一块金属材质的胸牌，胸牌上的头像不是别人，正是姜言。
端木默盯着胸牌目光幽暗，一看就不像正常人，好一会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声音低哑而偏执，“言言，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端木默，你蹙在这里做什么，上课了。”端木默身后，生物老师楼晓抱着生物书走下来。
端木默一个恍惚慢慢收敛起脸上不正常的表情，礼貌回头，“老师好，刚想一道题忘记时间了。”
“嗯，一起走。”楼晓不疑有他，端木默平时给他的印象就是礼貌听话安静。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姜言都没有理睬端木默，等到晚上晚自习结束，姜言想着昨天的大阵仗估计把那变态吓着了，就没有再叫其他同学陪同。
然后，姜言双手紧紧地握住书包肩带，脸色有些发白，脚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