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啊!”婵夏惊醒,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头咣当一下撞到了什么东西。
等她意识到,那个“东西”正是于瑾高贵的头颅时,整个人都凌乱了。
“师父...你没事吧?”
于瑾正是给她做检查,哪知这丫头睡慌了,小脑袋不大但撞起人来还挺疼。
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幽幽地瞪着这丫头。
婵夏自知有错,缩着肩膀小声道:
“师父我错了,你罚我吧,只要不把我踢出师门,都随你...”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乍一看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不看她做的那些事儿,只看这张脸,谁能想到她胆儿有多大呢。
“你现在知道怕了?”于瑾强迫自己不去心软,不去看她可怜巴巴的脸。
“就算你让我重来,我还是要过来的,师父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你竟然弄晕我!”
婵夏在瞬间完成了从小可怜到理直气壮的转变,给于瑾都气乐了。
“你这是指责我?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
“你是师父,但师父也有不对的地方,你错了还不让我说吗?你说扣我俸禄就扣,你说不让我吃肉,我也...”
本想说照做,恰好空中飘来一阵烤肉香,成功的把婵夏的豪言壮语憋了回去,吞吞口水,肚子配合地咕噜一声。
“不让你吃肉,你也照做?”于瑾嘲讽。
“这不重要,暂且不提...我人都过来了,你总不能再给我打晕了送回去吧?再说,我这次来也不是没有收获,我遇到了——”
婵夏突然把四皇子想起来了。
“师父,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公子你看到了吗?”
于瑾点头,那人在他抱婵夏离开后也跟着走了。
“他是——”
“我知道。”
婵夏合不拢嘴,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与他父亲和兄弟有几分相似,且佩戴的香囊出自司制局。”
虽然在外人眼里,不过是普通的香囊,但绣工瞒不过于瑾的利眸。
于瑾一个照面就猜到对方的身份了,自然也能猜到婵夏为何不顾身体虚弱,当众验尸。
她不是为了她自己。
她是为了他。
徒弟尚且如此了得,师父想必只会更高,这一幕会给四皇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虽然她一心想着他,但于瑾并不希望看到她这样。
尤其是她体力耗竭面色苍白地躺在那时,他宁愿她不要过来。
“师父,你现在就算把我送走也来不及了,我已经让他印象深刻了。对了,使臣遇刺案,你查的如何了?”
她已经把师父得罪了,那就得罪的再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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