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直接出言挑衅。
本以为太子年轻气盛会提出与他比一场,但时候他定会将太子打下马来,他要皇阿玛看看究竟谁才适合坐大清的储君。
谁料太子根本不上钩,“孤是储君未来的天子,孤不需要这些虚名,孤只要能把像大哥这样有本事的朝臣用好就可以!”
“君是君,臣是臣,君臣有别!孤学的是为君之道,大哥学的是为臣之道,自然也就没有可比性!”
一番话可是将大阿哥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毕竟大阿哥一直认为自己是长子只要拉下太子他就会上位,但是现在太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只能为臣!
“胤礽,你可敢与爷一战!”大阿哥脸色愈加阴沉,甚至带有杀意。
太子挥舞马鞭,冷哼一声,面色如常“有何不敢!”
三阿哥早就在两个哥哥开口的时候,就牵着小马驹躲到一旁,他没有皇阿玛的宠爱信任,没有出色的外家,他不敢有半分差错。
大阿哥和太子下马,走到练武场搭起的台子上。
“皇上?”梁九功远远地看着,摸不准皇上的意思于是出言询问。
“不用管,让他们斗!”
一个真正有能力的帝王,他登基掌权都不会是一帆风顺,而是通过无数场厮杀走过来的。
要是能收为己用,保清定是未来大清的巴图鲁。要是不能,那就只能沦为大清未来帝王的磨刀石!
“回去吧,等分出胜负再来禀报朕!”
他希望莽撞的保清能够看清,要是看不清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被明珠养大了心思。
皇家无父子啊!
太子前几日伤了筋骨行动多有不利,才开始几个回合就已经节节败退。
“太子就这点本事怎么能让我们这些朝臣心甘情愿地信服于你啊!”大阿哥一把扯掉太子的披风,太子躲得狼狈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免被带起的劲风所伤。
“君就是君,奴才就是奴才,奴才天生就应该跪在孤的脚下!”
“放肆!”大阿哥一个箭步向前冲来,太子见此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如此沉不住气还妄想和他打擂台?
急躁会使人自乱阵脚,会漏出破绽!伤兵伐谋,就是如此。
台下的骑射师傅见此对一旁的小太监交代,“好了去禀报皇上吧,太子赢了!”
大阿哥已经乱了阵脚。
小太监疑惑,这不是没打完吗?看了眼骑射师傅,还是决定看完再去禀报,这可不能出错。
安然还在长春宫书房里练字呢,自从二哥为她开蒙之后美人特意去和皇阿玛请旨,在长春宫设立书房。
“格格,方才太子爷说今日就不查格格大字了,让格格过几日再去。”
闻言,安然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自己二哥说的,毕竟二哥可一直想给她掰成名门望族的贵女那样,识文断字,落落大方,进退有度,贤良淑德。
“去查查今日二哥都发生了什么?”二哥一定是出事了,怕她发现才不让她去。
南墙闻言急忙退出去,让几个小太监出去打听,果然事如她所料。
“格格,今日太子与大阿哥在练武场起冲突,论及君臣之礼……太子险胜!”南墙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这种皇家秘闻轮不到她来说什么。
“走吧,去毓庆宫,拿上伤药!”安然走到一旁在宫人的服侍下净手。
前几日二哥练武就有些伤到筋骨,如今还打赢了年长的大哥恐怕自己也讨不得什么好。
果然到毓庆宫一问,太子并没有请太医,,要不是看何柱儿自小侍奉二哥,她定赏他一顿板子。
“六格格,您赶紧去劝劝太子爷吧,这身子可是自己的啊!”一想到他们爷回来强装无事的样子,何柱儿就忍不住心里难受,爷受没受伤他这个奴才还能不知道吗?
“还用你说!”安然挥散一旁的宫人,自己一人直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