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您这样若是没有阴阳协调,恐怕对身体有伤。下官还是请陛下保重龙体,找几个嫔妃泄放泄放。”
“没兴趣!”
“人啊不能骗自己……”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身体不要这般的?朕很是烦恼,今生也不打算要女人了。”
“有是有,不过喝了恐怕对雄风有影响。”王经义当时偷偷跟他说:“这个药喝下去,可就要垂头丧气了,没有三五天可起不来,陛下要试试?”
记得那药有压制作用,喝了
之后身体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哪怕他梦中如何,醒来全无痕迹。他就硬生生喝上了十几年直到年纪上去了,对那个念想也就不那么重了,这才停了药。
曹暨刚刚前几日找到了这个货,给谢七调了药,让谢七出逃能够顺利。
曹暨找到王经义的时候,王经义正在给城里的流民诊治痈肿,一把三菱刀刺开皮肤,放出脓血。再敷上药粉。
看见曹暨在身边:“哎呦,曹兄弟,找我?”
曹暨将他带到茶楼,两人叫了茶喝着点心,看着外头来来往往嘈杂的行人,顺带曹暨提出他要某种药。
王经义一脸惊异地看着他:“我有没有听错,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药的?另外我想问一句,曹家大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稳重诚实的曹家大郎吗?一会儿要催发萌春的药?一会儿要忘情绝欲的药,你打算做什么?”
“不能对未来身体有害的,我自己用的。还打算娶媳妇儿的!”上辈子他无所谓,反正喝了就喝了不打算娶媳妇生娃了。这辈子可不能胡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难道让云清一辈子守活寡?
“曹贤弟,你自己吃,这算什么事儿?跟我说说?”王经义实在太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关节了。
这货宫中的事情他全了解,两人相遇就引为知己,曹暨实话实说:“那周后春日宴对我起了心思。这般贱人,我怎么能对她……”
听到这话,王经义跳上凳子,蹲在那里说:“这个女人真是荤素不忌,老少皆宜。之前宫外搞一些少年进来也就算了,那也是贫家子,你这等贵公子她都动脑筋了,还是以女婿的身份进去?继子和继母,女婿和丈母娘。像我这样的老实娃还真的想不到呢!不过,左右不是男人吃亏,你睡她一睡又何妨?”
曹暨将他一把从凳子上抓了下来,举起拳头让他看看,王经义看曹暨的拳头,很识时务地说:“你真想要吃这个药?难道那宫里还会来真实验看?”
“万一呢?”曹暨问他。
“你等等,我给你调配一个效果明显,不过才半日的那种。知道他们要来,喝下一炷香就起效果了,半日之后你就能重振雄风。”王经义笑着说道:“这样我偷偷跟人说,你找
我看暗疾,生怕尚公主之后,使不上力。”
曹暨转念对王经义道:“可!”
两日之后王经义亲自上曹府,背着个药箱,入了曹暨的院子,待了很久才出去,出去之前留了几包药粉。他说只要把药粉冲进水里,往嘴巴里一灌,保管能管上半日。
谢七郎出殡之日,云清在灵堂上扶棺大哭,声声言道会好生照顾三娘,让七郎一路走好!曹暨看她那般哭法,真怀疑七郎是不是真的能走好,指不定现在就想从北方折返而回。
“阿暨,我听说那个清河公主要嫁给你了,你打算怎么办?”小伙伴们都很关心他的事情。
曹暨带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敢推辞!”
“你真的要做那驸马?”
众人都觉得曹暨是不是脑子有了问题,做那种女人的驸马?他们更为了谢家七郎不值。顾云清却是知道的阿暨绝对不会娶那清河公主。
私下问了他几次,到底要怎么做?曹暨几次开口欲对她言明,这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口。他怎么开口跟她说:“我装成不能举起的样子?”
刘正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