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辱没了咱们荣国府的门风!”
哼,一个是乡下来的不知礼仪的土包子,一个是不敬长辈不懂进退的不孝子。看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只是,在座的所有人,一致的想法却是,这个王夫人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这无论走到哪里都自认要高人一等的姿态也实在是太过讨厌了。
这不,邢氏一听这话便知道,她又要与这王夫人好生地吵一架了。人生啊,不是你跟我吵,就是我跟你吵。有王夫人在的地方,就有争吵!
而凤姐儿这个直性子在一旁听她这好姑母说的这话哪里还能做的住,她当即便怒了。这个杀千刀的,竟是要在孝道一事上咬定他们整个大房不放了吗?还敢不敢有点新花样儿?
真真让人腻歪极了!
于是,凤姐儿“噌”地一下身子便往前倾了起来,张嘴便要骂这不要脸的王夫人。好在邢氏即使拦住了她,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儿,示意有她在,无需动怒。
好吧,凤姐儿向来对邢氏的战力崇拜的很,便依着邢氏的意思顺了顺气,又重新靠了回去。
而邢氏的心里却是实实在在地来了火气,这个王夫人,明知道有孕之人最忌动怒,却偏要来这里火上浇油,那边不要怪自己嘴下不饶人,骂她个狗血淋头了。
说来这些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邢氏先给王夫人来了个怒极反笑,缓冲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接着便噼里啪啦地说道:“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凤丫头不说上孝敬公婆下爱护子女,整个府里大小事宜什么不是亲力亲为整治的服服帖帖,不知让我和我们家大老爷省了多少心。更不要说现如今肚子里还怀着我们贾家的骨肉,如今就说是我们家的大功臣都不为过,真真不知道是哪门子破落户竟敢在我们府上充起长辈来了。王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来插嘴了?难不成先前在荣国府时你那不知廉耻的勾当没做够,如今还想着来我们家咬下一口肉吗?罢了,罢了,我们家实在是不欢迎你这种人。我只问你,贾宝玉那棒槌不是如愿以偿地得了那爵位了吗,你先前在府里鸡鸣狗盗地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今这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还整日里来我们家上蹿下跳的跟个猴儿一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讨厌的人快点走,赶紧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好让我再羞辱羞辱你,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邢氏的语速太快,王夫人如今精力不济一时还真是没有反映过来,只是眼看着这大厅里的丫鬟婆子们一个个低着头要笑不笑的样子,她也知道这乡下来的邢氏嘴里蹦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王夫人现在头晕的厉害,便摇了摇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邢氏的话,这么一想不要紧,她的脸色终于变的越来越黑,最后黑成了煤球。
不能晕,也不能走,更不能把自己心里的骂人的话都说出来。否则,今天就真的白来了,先前受的那些委屈也白受了。
王夫人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想着自己为了元春受到这么多的屈辱,以后这个女儿想来也是要给自己大回报的,不过一两句难听话和嫉妒宝玉的酸话罢了,她能忍!
本着现如今所有的委屈都是在为将来做梦都能笑醒的日子下本钱,王夫人猛地一下抬起头,硬是挤出来一个比哭还吓人的笑容,对着邢氏说道:“让大嫂子见笑了,瞧瞧我,到底岁数大了,不复从前那么中用了,在府上做了这么久,竟连正事都忘了。”
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虽说是生硬了一些,然而到底是有的下了不是,王夫人尽量让自己忽视旁人隐隐约约轻蔑的眼神儿,也不去看邢氏嘴角挂着的那一抹讥笑,想了想自己的这个要求也是名正言顺、合该如此的,便又瞬间理直气壮了几分,随即脸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便张嘴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先前还在府里时,我记得大嫂子说过,祖母她老人家曾留下来一张方子。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