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天缓缓地扭过了头看向了老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夫人,多年不见,身体安好?”
严老夫人脸色煞白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不是已经死在外面了吗?”傅振天突然面色一寒,冷冽的说道。
老夫人身子脸色一红,身子踉跄了一步。
却听傅振天更为冷冽的说道:“夫人,非是我小辈今天目无尊长,四年前,您上门提亲的时候是怎么给我们许诺的?您可记得!”
“督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恐怕夫人这得问您自己了。”
气氛场面一度尴尬,傅若云上前拽住了傅振天的胳膊说道!
“哥,别说了,我很好。”
傅振天充满心疼的眼神看了许久傅若云,四年前的
傅若云刚从国外回来,整个人活泼开朗,古灵精怪,一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而现在的傅若云脸色苍白,面黄肌瘦,似乎是营养不良,哪里还有以前的朝气蓬勃。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将傅若云搂入怀里安慰。
许久,是严毅把她小手狠狠一扳拉开的。
傅若云顺势动作,将冷漠的脊背给了他静静伫立。
太阳照明了房中景物,他目光平视, 她则动也不动地背对着他。
俩人相互愣了半晌过去,一双微凉的柔荑终于贴上他的脊背,那力道小心翼翼,充满抚慰。
严毅推开了从后面走过来的杜倩兰沉在心底的叹息,悠长。
“是我没照顾好她,有什么你冲我来。”
怀着一种近乎悲愤又无可奈何的情绪,他厉声道。
傅振天冷哼一声却转移了话题:“我今天是来找你的,出去谈吧。”
严毅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也似乎是猜到他已经有事
情,所以才会亲自登门拜访。
“不必,就在这说吧。”严毅大家都说到话音落下之后,看了一眼杜倩兰,又看了一眼老夫人。
老夫人纵使不甘心,但还是红眉毛绿眼睛的拉着杜倩兰的手走了出去。
俩人一前一后,相依偎着,倒是像极了母女,傅振天一直目送着俩人离去关上了门。
“哥,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她话落以后顺着傅振天的视线看向了他的手。
“胳膊怎么了?”傅若云大惊。
“在西梁山的时候受伤的,这事儿我知道,一直没有告诉你。”严毅接着补充道。
“若云,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看看我的伤势,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尽快痊愈。”
说话的同时傅若云已经解开了他伤口的绷带。
“子弹伤了骨头,我只能给你用最好的药,正巧这段时间有学医的同学留学回来了,我带你去见他。”
傅若云说完就要拉傅振天离去。
傅振天推开了她的手而是看向了严毅,非常诚恳的眼神,分外凝重的脸色,严毅是懂他的。
两人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家庭不说出生入死无数次,有些事情有些话根本就不用说的太过于直白。
只需要稍微的提点一下就是了,所以傅振天今天打算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傅若云。
“毅,这个世上我真正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荒唐,好像不知是谁刚才还怪怨我没有把自己的妹妹照顾好。”
傅振天冷嗤一声道:“至少他还是活着的,所以,毅,我不奢求你能给她多少,我希望你能够尽最大的力。”
前面那一句话是说傅若云的,但是后面这几句话似乎这天说陆书菡的。这些话他不会明说,严毅也已经懂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呀?猜哑谜吗?我去染坊看看布”傅若云见他们两个分明是有事情要谈。见他们俩人支支吾吾的样子,主动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