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面大声说道:“默大不是我弟弟黑狡,我弟弟早就死了,死在我的怀中!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是我弟弟黑狡的!你们看那孩子长大后的脸就知道!”
黑香抱着孩子向所有看到的人哭诉,说她没有看错,说严默就是黑狡,说她的孩子就是祭司之子,而严默不认自己的孩子必将会受到母神的惩罚。
严默听到大河的禀告,当即下命令:“让人看住那个女人,别让她弄死自己,更别让她弄死她自己的孩子!如果发现不对,就把她和孩子分开。”
这样的女人他前世也见过,当她们受不了周围的嘲笑,当她们为了让世人相信她们的谎言,当她们为了出一口气,她们能做出让人不可置信的惨绝之事!
在他前世的医院就曾经收到过一个相当丧心病狂的病例,因为男方那边怀疑说孩子不像自己,结果做母亲的就把孩子的脸皮给割下来寄给男方,再把那孩子丢到了男方的公司门口。
那个被生生疼死的两岁幼儿在和男方验证dna后确认是男方的孩子,男方后悔不已嚎啕大哭可也迟了,而那个就为了出一口气就活剥了自己儿子的女人则就此失踪,警方撒网都没找到她。
母爱和父爱都很伟大,可并不是所有母亲和父亲都伟大,他们有时也会化身为毒蛇和魔鬼!
夜色已深,严默坐在桌前,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沉重感。
不只是因为黑香,短短几天内,部落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这让他产生了极致的厌烦感,他想丢下这一切不管,他想说:闹吧,打吧,就算你们全死光了又怎么样?
但真实是他确实不能让那些人死,甚至不能随意惩罚他们,而出现的问题他也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他很累,可是只要想到嘟嘟,想到那颗嘴硬心软的巫果,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呼——!”答答在一边抱着骨刀睡得口水都流出来,小呼噜一个接一个。
祭司大人的感性全飞了!
你娘!都已经走到现在,一个儿子变成了两,还放弃个屁啊!
原战和九风回来的时候,严默正在头疼人事方面的安排,他前面安排下去的人事出了很多问题。
而指南到今天都还没有给他进行人渣值结算,显然,这群新来的人还没有完全认可九原和他这个祭司,甚至很多人都还在心底把自己当九原的奴隶看。故此很多人都在消极抵抗,加上派去管理他们的人不能让他们满意,这种暗中抵抗的情绪就在部落中蔓延开来。
“人口增长太快,各种矛盾也冒出来了。”
严默捂头,他在行政方面真的没有什么特殊心得,“现在大家不熟,又刚到新环境,有什么委屈怒火只会憋在心里,等以后安顿下来,看吧,不一天打十几场才怪!”
吃饱喝足的原战让守在门口的战士离开,又把趴在桌子上午睡的答答抓起来扔到门外,抽开椅子坐下。
“你这个样子可不能让狰他们看到,他们以为你无所不能。”
答答原地打了个滚,翻身对原战发出威胁的低吼。
原战眼睛一斜,答答吼声顿止,爪子在地上刨了刨,乖乖挨着门边坐下充当门卫。
严默笑,心情略略放松,“对于部落管理,你有什么想法?”
“有。暂时不要把九原人各自的职责细分,我希望他们都能具有战斗力,都接受战士训练,包括女人和六岁以上的孩子。”
“六岁?”
“可以让他们从六岁开始接受训练,不是要他们上战场。”原战顿了下,“把全员当作战士训练,也把他们当作战士安排,这样可以最低程度减少麻烦。”
“你是说所有事情都统一安排?包括他们睡觉、吃饭、打猎、劳作、训练等等?”
“对。除了原本的九原人可以住进单栋石屋,其他人全部安排进狰他们刚建好的外城兵营,男女老少分开管束。”
“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