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域的皮肤白皙,冷白的色调下,手指骨节处泛起的淡粉,让他浑身禁欲的气质,隐约露出些许性感。
苏烟接过名片,粗略地扫了一眼,并未细看,而是随意地放置在了化妆台上。
“司医生是么?麻烦你了。”
苏烟温婉一笑,铜镜落在桌面,她徐徐地转过身,半垂的眼眸和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脆弱且惹人怜惜。
“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分内的责任。”
司域视线下移,在她染上干涸血迹的腰间顿了顿,喉结不着痕迹地轻滚。
他半蹲在苏烟面前,目光凝在伤口处,从医疗箱里拿出双氧水和生理盐水,“苏小姐可能需要先把自己的裙子撩开。”
“我......”苏烟白嫩的脸颊上泛起红晕,纤细的睫毛如蝶翼轻颤,“我的手刚刚被棒球棍打了,现在抬不起来,可以请司医生帮我吗?”
司域眸光微顿。
片刻之后,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可以。不过苏小姐最好躺到床上,方便我来为伤口进行包扎。”
“好的。”
似是为了借力,苏烟的手落在了司域的肩头,轻轻一按,才从椅子上成功站起身。
可是下一秒,司域才刚刚站起,便见苏烟忽地腿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司域眉宇间涌出蚀骨的冷意。
苏烟小手揪住司域的衬衫,他冷得毫无体温的胸膛与苏烟温热的脸颊相贴,苏烟羞涩的声音含着哭腔:“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们刚刚拿棒球棍打我腿,我的腿真的好疼,所以才没有力气的。”
冷意退去,司域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子。
看来,是个备受欺凌,却胆怯懦弱毫无回手之力的小可怜呢。
这样的小可怜,掌控起来,要容易安全许多。
“没关系。”
司域语气温柔,面容却冷漠至极。
“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或许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我想,我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谢谢你。司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女人嗓音绵软,如可爱的待宰羔羊一般。
司域半眯起眼,虽然收获了一张好人卡,但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
苏烟有些犹豫,似乎是因为回忆起了恐怖的画面,声音微颤,流泻出恐惧之意:“没有人欺负我,我在这里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对,很好。”
她后退一步,从他怀里离开,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包扎伤口吧。”
司域定定了看了她几秒,金丝边框眼镜下的双眸浮出心疼的怜惜,最后还是放弃般地轻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开始吧。”
苏烟身子陷进柔软的大床内,司域的手落在她的裙摆尾,语气捎着歉意:“多有冒犯了。”
裙摆一点点掀起,直至在腰间伤口上五公分处。
苏烟用手挡住脸,但红得能滴血的耳朵还是引入司域的眼帘。
他的小羊羔,害羞了。
这样掩耳盗铃的举动,让司域觉得她有些可爱。
不过司域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穿裙子的时候,还会多穿一条五分裤。
怕若是没有这五分裤,小羊羔要害羞得钻进窝里了。
生理盐水流过伤口处,司域动作尽量温柔,体贴地询问:“疼吗?疼的话可以喊出来,没事的。”
早已给自己抹去疼痛感的苏烟一愣,配合似的皱眉,软软绵绵的喊疼声从唇间溢出:“有点疼。”
“放轻松,很快就好了。”
鲜血早已止住,但对这个味道敏感至极的司域,仍然闻到了空气中血液的味道。
苏烟用手挡住了脸,从而没有发现,司域藏匿于眼镜下的双眸瞳色竟然渐渐变红,好看浅淡的唇线中两颗尖锐的獠牙一闪而过。
大约是怕她疼,司域包扎的速度格外缓慢,久到苏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