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吗?”
下人战战兢兢地将药碗放在一旁,跪在床边:“不,不曾看到长烟公主。”
“去打听打听她近日在何处。”
谢易安端起药碗。
第一次发现,这药竟然如此难喝。
喝到他整个喉咙口都是苦的。
连心也是。
夜晚的时候,下人告诉谢易安:“听说长烟公主和摄政王殿下出去郊游了,几日未回。”
药碗被谢易安狠狠地摔在地上。
“滚,都给本侯滚!”
悠闲地躺在御书房屏风后床榻上的苏烟,边吃着闻人诏亲手剥的葡萄,边收到谢易安爱意值上上下下的消息。
一度曾跌到20、30,最后还是涨回了60.
及格线。
但足以说明谢易安对她已经有喜爱之情了。
床榻是闻人诏前不久才让太监们布置的,铺了厚厚的一层貂毛,软和又舒适。
枕头本是最昂贵精致的玉枕,君王都爱以玉为枕,传言有醒目聪耳的功效。
可苏烟偏不爱这种硬邦邦冷冰冰的枕头。
闻人诏听了,立马下令命人换成了柔软的软枕。
葡萄也是边疆刚刚上供的,虽说是肉食性动物,但狐狸都爱吃葡萄。
尤其,还是别人亲手剥好皮去好籽的那种。
那所谓她和摄政王殿下出去郊游的消息,也是苏烟特意命人透露给那个下人的。
爱意值涨了,也不用天天去侯爷府逢场作戏,苏烟心情大好。
她端起水晶瓷盘。
光脚踩上了羊毛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正在专心处理政务的闻人诏身边。
随着瓷盘与书桌相碰的清脆声响,闻人诏从奏折中脱离,先是注意到了苏烟未着鞋袜的双脚,皱眉起身将苏烟打横地抱起。
“光着脚容易着凉。”
于是刚离开床榻没一会的苏烟又被抱回了床榻上。
闻人诏拿起一侧的白袜,半跪在苏烟面前,端起她的玲珑玉足,将白袜缓缓套了上去。
还有。
“你的脚,只有朕一个人能看。”
在古代,女人的脚属于隐私部位,除了自己的夫君之外,外人是不得见的。
幸好之前闻人诏屏退了宫女太监。
不然怕是此时已经被他下令剐了双眼。
他霸道偏执的话语,和手下轻柔细致的动作截然相反。
苏烟勾住了他的脖子。
“闻人诏,葡萄好甜。”
闻人诏缓缓抬起头,龙袍遮住了他将苏烟的脚禁锢在手里的动作。
他盯着她沾了葡萄汁而鲜艳欲滴的唇瓣,问她:
“有多甜?”
苏烟嫣然一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他拉住她的脚腕,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