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着,但每一天都将受到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劫后余生,霍屿舟堵住了苏烟的唇,两人灼热的气息相融交织。
就在李烨宇的面前。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苏烟勾住了霍屿舟的脖颈,回应着他像饿狼扑食般的亲吻。
李烨宇想说什么,被杜绝上前捂住了嘴。
而听到枪声之后马上跑上楼的裴卿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痛不已。
他知道,他又来晚了。
霍屿舟抵着苏烟的额头,压抑着体内像潮水般汹涌的情感。
他不能做让烟烟不开心的事。
不然会被烟烟抛弃的。
即便,霍屿舟心头,想将苏烟藏起来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
“哄我的时候叫我老公,转头又叫我疯子。”
霍屿舟有一点点的委屈。
“幼稚鬼。”苏烟嘟囔着,“我们还没领证呢,等领完证再改称呼。”
霍屿舟舔了舔唇,即便知道他们早就已经领过证了,但还是佯装问道:“那什么时候领证?”
原以为苏烟会像从前一样回他‘再说。’
可这一回,苏烟脸红了红,声音细若蚊音:“随便。”
霍屿舟呼吸都停顿了。
他试探性地说:“明天?”
“可是明天是周日,民政局不上班。”
霍屿舟给了杜绝一个眼神。
杜绝立马心领神会,“苏烟小姐放心,只要您愿意,别说明天让民政局开门,爷都可以直接把民政局搬到您面前来。”
苏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后天吧,人家上班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放个周末,你就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霍屿舟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他搂着苏烟从裴卿言面前离开。
裴卿言望着苏烟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甘心和绝望的痛苦。
回到车内后,苏烟掐了掐霍屿舟的脸,眯起眼问他:“你之前和裴卿言见过面?”
“嗯。”心情好的霍屿舟大大方方承认。
“奇怪。”苏烟抱着胸喃喃道,“以你的性子,竟然能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
霍屿舟叹了一口气,“烟烟,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凶狠残暴的人吗?”
苏烟眨了眨眼:“难道你不是吗?我可听说你在美国的时候,杀了所有挡你路的人哦?是不是真的?”
“哪有那么夸张?”霍屿舟目视前方,不着声色地将手腕上的佛珠隐匿,“其实我很仁慈也很好说话的,一般别人不惹我我是不会对别人动手的。你看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什么时候见我对别人动过手?”
这么说来,好像是没有。
在苏烟审视的目光中,霍屿舟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