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下,注意到哥哥翅膀上的异样,放声嘲笑起来:“哈哈哈,哥哥,怎么几日不见,你翅膀上秃了一块?哈哈哈,好丑,笑死我了,不会是那家伙给你打的吧?”
米迦勒闷着头,不搭理他。
“没劲。”路西法瞥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疼得呲了呲牙,“都怪你,当初偏偏要弄出那家伙,现在好了,杀都杀不掉,还一个劲地想缠着我的信徒。”
米迦勒声音很低:“我只是不想你玩得太过分。”
“哪过分了?是那些人类自己要自相残杀,自己要动手的,又不是我逼他们的。”路西法不以为然,伸展长腿踩在刚恢复生机不久的花朵上,“行了,这件事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个结果,现在我们都杀不了他,你说怎么办吧?”
米迦勒不出声。
他扯了扯自己的翅膀,闷闷不乐地说:“我不知道。”
他连加百列为什么生他气,他该怎么哄她开心都不知道,根本无暇分出精力来思考其他的事。
路西法冷嗤一声。
黑色的羽翼扑张开幽暗无边的死寂。
“对了,我的信徒呢?我让你帮我看着,这下没有人再觊觎我的信徒了吧?”
米迦勒顿了顿,略有心虚:“没有。”
“没有就行,总之你记得,谁接近她,你就给我弄死...算了,你也做不出这种事,反正这段时间,你就阻止其他不轨之徒接近她就行了。”
路西法嫌弃地撇去沾在羽毛上的花瓣,“我走了,得赶紧想办法解决那个隐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