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的皮肤很白,尤其是在黑色真皮沙发的映衬下,白皙的颜色有一种至纯至善的诱惑力。
沾着奶白色药膏的指腹轻轻地略过他手腕上的红痕时,苏烟听到了从他鼻息间压抑着的一声喘.息。
“疼吗?”
指腹轻柔地打着圈,苏烟认真地为他涂抹药膏。
“疼就喊出来,喊出来会好很多。”
药膏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苦涩,香味很淡。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澄净的眸子落在苏烟的指尖,苏雨轻声说:“不疼。”
他一手撑在沙发上,挪动身子往苏烟那边靠近几分。
头枕在苏烟的膝盖上,一动不动,安静地看着苏烟为自己抹药,也不喊疼,也不诉说自己内心的委屈。
乖得像小猫一样。
“好乖。”苏烟笑着说道,“不要在意秦牧刚才说的话,我不会送你走的。”
“嗯!”
腿上有男子温热的体温。
苏雨抬高手腕,红痕上药膏的颜色逐渐转向透明。
他倏忽间弯了弯唇角:“好神奇,小姐给我抹的药膏一点都不疼。我以前在拳击场受了伤,他们也会给我抹药,但抹起来很疼,火辣辣的疼,他们也不像小姐这么温柔,还有一股辣椒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
手腕拉近。
“好香,也没有辣椒的味道。”
苏雨像得了糖果的小孩,纯真烂漫的笑容美好真挚。
他什么都不懂,甚至不知道那根本不是疗伤的药膏,而是让伤口更加疼痛的辣椒水。
苏烟的喉咙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不上不下,酸涩而难受,“以后,都不会有那种很难闻的药膏了。”
苏雨似懂非懂,“是因为小鱼儿是乖孩子吗?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说乖孩子可以吃更美味的蛋糕,现在乖孩子也可以得到不疼的药膏,是吗?”
“嗯。但是我不希望小鱼儿做乖孩子,做乖孩子太累了,什么都憋在心里,我情愿小鱼儿不要那么听话懂事,心里想说什么说什么,把自己所有真正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
可能是因为苏雨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苦了,他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一切都只为了讨好她,为了她不抛弃自己,所以刻意地掩埋自己真实的想法。
苏烟不想他这样。
她想苏雨更开心一点。
苏雨垂着脑袋,犹犹豫豫地问:“什么都可以吗?我想做什么…小姐都不会介意吗?”
“对。”苏烟抚过他毛茸茸的头发,语气纵容,“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我想亵渎小姐,都可以吗?”
苏烟微愣。
怔愣的那一瞬间里,苏雨扣上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仰头贴上了她的唇。
他的力气很大。
恍惚间让苏烟回忆起那个在斗兽场上,将凶猛的雄狮压到身下,一拳又一拳,直击到肉的少年。
少年不再乖巧温顺,每一个掠夺的动作都隐匿着不容拒绝的狠,眼尾艳丽的红因为心中的欲.望得到纾解而弥漫开旖旎勾魂的妖冶。
他根本不是什么听话的猫儿,而是一头凶戾乖张的恶犬,此时此刻正在一点点地啃咬他的小姐,然后迫不及待地拆吃入腹,吞入口中,霸占所有。
不知不觉中,两人调换身位,苏烟被他压在沙发上,他的痕迹逐渐布满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白茫茫的一片中开了无数绯色的花,曼妙而永恒。
“小姐。”
齿尖抵在沁着羞意的耳垂上,苏雨眼里含笑,故意问她。
“哪怕是像这样,小姐也不会生小鱼儿的气,对吗?”
苏烟闭着眼,苏雨的手指压在她湿漉漉的舌尖上,让她无法说出哪怕一句拒绝的话来。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在看到小姐的第一眼起,亵渎小姐,占有小姐,把小姐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