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苏烟的教育下,陆景琛委委屈屈地在公司群里撤回了这条指令。
就当陆景琛以为自己争宠失败的时候,晚上他回到主卧,惊奇地发现大床上隔在他和苏烟之间的分界线,不见了。
恰逢苏烟正在洗澡。
陆景琛了解苏烟,她洗澡时间长,趁着这段时间,他溜到客房洗了个战斗澡,顺便喷了前段时间厉野推荐给他的斩女香——范思哲同名男士,香气干净而清淡。
陆景琛之前闻过,是苏烟会喜欢的味道。
最后脱光钻进了被窝里。
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浴巾一缠,苏烟哼着小调掀开了被子,接着——好笑地和被窝里的裸.男大眼瞪小眼。
“你做什么?给我把衣服穿上!”
生怕看到不该看的部位,苏烟飞速地移开视线。
陆无赖视线滚烫:“我来申请侍寝。”
他伸出健壮的手臂,在苏烟的惊呼声中将她揽入怀中,蒸腾的热气快把苏烟的脸颊都烧成火炭了。
“我以为烟烟收走分界线,是想给我一个侍寝的机会。”
苏烟红着脸。
她只是看在他最近表现还不错,再加上那分界线完全就是个摆设,每次晚上两人各一半睡得好好的,第二天也不知是这无赖故意的还是怎么的,醒来总是被他抱在怀里。
所以干脆就收走不放了。
“我没有,是你多想了。”
“我不管。”
陆无赖不听。
毛绒绒的头发没入苏烟的颈窝间。
“烟烟,你不知道每天光看不能吃,我都快憋出病来了。”
陆无赖不仅委屈,还有理有据:“医生说了,长此以往,不仅会憋出病,还会抑郁,萎靡不振,各类可怕的精神疾病,严重的还有可能导致死亡。”
苏烟:……
“你看的哪门子庸医?”
“我百度搜的。”
十指交叉,男人的吐息流转于她的锁骨。
苏烟笑:“那百度有没有说怎么治?”
“有。”
陆景琛抬起头,炽热的目光看着苏烟仿佛看着待宰的小羊:“百度说烟烟就是我的药,吃药就好了。”
苏烟轻舔干涩的唇,眼睛描摹着陆景琛的五官:“怎么吃?”
“像这样。”
唇瓣骤然间被男人侵占,一股罕见的地中海木质香调从陆景琛的身上迸发,好闻到让苏烟的意识沉沦了几分。
苏烟这才发现陆无赖今日还是有备而来,竟然特意喷了她喜欢的香水。
陆景琛见她主动迎合,心知有戏,立马再接再厉:“晚晚最近还问我,她什么时候能有个漂亮妹妹。烟烟,你知道的,晚晚心里总是担心,担心你我感情不好...”
苏烟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正好,她也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想知道陆晚晚究竟是不是这具身体所生。
“那...”苏烟眼睫轻颤,声音减小,“你轻点,唔…”
话音刚落,陆景琛的吻密密麻麻地席卷而来,浴巾垂落,苏烟耳边的喘.息声渐重,压抑沉闷着无尽的欲.色。
陆景琛决心今天一定要吃了这只小绵羊,把自己这段时间晚上抱着她时脑海中的万千想法实现个遍。
陆景琛激动又兴奋,唇瓣正欲下落,主卧的大门忽然被陆晚晚敲得哐哐响。
“妈咪,你不是答应今天晚上陪晚晚睡的嘛?”
苏烟眨眼,无辜:“我把这事给忘了...”
“别管她,我们继续。”
陆景琛当即决定假装没听见,今天天要塌下来也得等他吃到手才塌。
可陆晚晚敲门声不停。
“妈咪妈咪,你都好多天没有陪晚晚睡了呜呜呜…妈咪是不是不爱晚晚了房间好黑晚晚一个人好害怕…”
陆景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