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经理一脸惊骇地看着方弦之和景燕归,一脸的不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景燕归为什么喝了他的药却没有中招,方弦之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有事!
景燕归淡声说:“没事,我给他下了药,他明天醒来什么都记不住。”
诸经理:“……”
方弦之微皱着眉头说:“我一想到和这些人渣坐在一起吃饭就觉得恶心。”
景燕归安抚他:“你就当我们是为民除害,这样会感觉舒服一点。”
今天在研究院的时候,景燕归和方弦之都看到了诸经理那双恶心无比的眼睛,俩人都觉得对付像诸经理这样的人渣,最后是想办法解决,不能让他们一直惦记。
所以今天景燕归才会答应过来陪他们吃这顿饭。
今天诸经理做了很周全的准备,景燕归和方弦之也做了周全的准备,他们之前虽然猜到诸经理会是个恶心的人,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会狠毒到这一步。
现在他们弄清楚诸经理要做什么,那就更不需要客气,对付人渣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以牙还牙。
方弦之轻点了一下头,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说:“姓诸的常到这里来,刚才给你下药的还是饭店的服务员,所以这家饭店也是有问题的,我们如果要从大厅出去的话,可能需要打一架。”
景燕归知道以他的能力放倒一批人冲出饭店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此一来,动静太大,也容易招来其他的麻烦,于是她便往窗外看了一眼说:“要不我们从窗户走吧!”
窗户并不高,诸经理从来没有遇到像他们这样的人,所以外面也没有防备,并没有人守着,想要从这里出去并不是一件难事。
方弦之微微皱眉,却还是轻点了一下头。
景燕归先跳出去,方弦之抱着原振华和郑初一从窗台上放了下来,她在外面扶着。
他们刚刚把原振华和郑初一抱出去,门口就传来了印美华谄媚的声音:“勒少,人就在里面了。”
方弦之极为利落的跳了出去,然后动手关窗户,窗户剩一个口的时候,他见景燕归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扔了进去。
方弦之看了她一眼,她对他摊了一下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方弦之也没有多问,他也不让景燕归扶原振华和郑初一,他一个人扶着两人到了距那家饭店不远的一家夜宵店休息,然后到隔壁的公用电话亭打了几个电话。
方弦之做完这些后就和景燕归就坐在路边看热闹,没过一会,就看见一个记者模样打扮的人先进了饭店,没一会几辆车匆匆驶了过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一群办案的工作人员。
没一会,整个饭店鸡飞狗跳。
景燕归和方弦之相对一笑,这事到了这一步,这姓诸的也就算是彻底完了。
景燕归一身医术在手,想要给原振华和郑初一解酒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她给他们扎了几针,没一会,他们的酒劲便散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糊涂,不太清楚自己在哪里。
方弦之拉着他们坐在马路牙子上吹风,然后就看见工作人员把衣裳不整的诸经理、印美华和刚才一起喝酒所有的人都拉了出来。
原振华和郑初一一脸惊愕地问:“他们这是犯什么事呢?”
方弦之看了一眼后淡定地说:“应该是打群架。”
他的话音才落,原振华就看见诸经理突然冲过去脱一个约莫三十岁男人的衣服,那男人不担不挣脱,还笑着抱住了他,两人直接在饭店的门口滚成一团。
原振华脸皮薄,他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立即胀得通红。
郑初一瞪大眼睛说:“这打的是什么群架?不要欺负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城里人打群架!”
方弦之:“……”
这事和他预期的不太一样,他扭头朝景燕归看去,却见她睁大一双眼睛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