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苏老爷子目前在中医界的地位,他若是想要收拾谁,那谁基本上是别想在中医界混了。
齐老爷子笑着说:“苏老如此爱护您这徒儿,她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苏老爷子却说:“学医之人,专心救人就好,她以后能走到哪一步全靠她自己的医术和医德说话,我是不会干涉的。”
齐老爷子觉得这话题他快继续不下去了,一时间有些冷场。
几位老爷子跟苏老爷子闲聊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齐老爷子临走时笑着对景燕归说:“燕归,你哪天得空了来家里坐坐,我家山后种了不少药材,你若来了就随你捣腾。”
景燕归礼貌地道了声谢,随口应了下来。
齐老爷子见她答应了下来,一再叮嘱她到时候一定要来。
白老爷子走之前笑着看了景燕归一眼,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景燕归微笑着把他们全送走后便问苏老爷子:“这几位老前辈……”
“什么老前辈,他们的辈份都比你小。”苏老爷子瞪着她说:“以后可不许乱叫,别连累着把我的辈份都给叫小了!”
景燕归一想到刚才那堆老爷子的辈份都比她小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便问道:“他们过来做什么?”
苏老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还不是你把他们给请来的,问我做什么?”
景燕归一脸的莫名其妙,却很快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们是为我的那款伤药而来?”
苏老爷子淡声说:“否则你以为呢?”
景燕归不知道的是,她制的这款伤药效果很好,苏弦之又动用了他之前的关系去推,因为药的效果的确太好,就算是她的药比一般的药要贵一点,但是买的人还是不少。
也因为她制的陪衬,之前某些单位用的是其他人制的药,也全部改了订单。
也是景燕归现在的产能有限,苏柏青只挑那些给得起价,信誉也好的单位供药,不太合适的订单他最近都推了。
但是就算如此,还是动了某些人的利益,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盯上了。
今天来的这些老爷子们,他们一把年纪了,总归得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会轻易为难景燕归。
再说了,就今天景燕归展现了出来的医术,还有进退得当的举止,他们都是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还不至于那么不眼力劲过来找事。
但是他们的晚辈却不好说,比如说这会白老爷子一回宾馆,他的儿子白斩风便迎上来问:“爸,事情怎样呢?”
白斩风今年四十来岁的的年纪,手里也开着一家药房,和苏柏青走的路数差不多,只是他的医术比起苏柏青来要逊色几分,生意做得也要差一些。
白老爷子摊开手心对他来:“你闻闻看,这药制得怎么样?”
白斩风凑过去仔细闻了闻后脸上露出惊色:“这是祛疤药?谁制的?”
“苏老新收的徒弟制的的。”白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那女娃娃跟着苏老才学了一年的医,哦,还有,那味伤药是她在拜入苏老门下之前制出来的。”
白斩风的眼里顿时满是惊讶:“您没弄错吧?”
白老爷子淡声说:“我们白家祖上最擅长治的便是跌打损伤,传到我这一代是第六代了,以前总以为有老祖宗传下的东西,总归够吃够喝了,现在才知道,我们一直吃老本是,没有创新,没有进取心,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白斩风憋了半天后才问:“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白老爷子缓缓地说:“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自己琢磨出来的药比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方子还要好,这事已经够打脸的了,你还想要怎样?”
“可是苏家这样抢生意也不太厚道了吧?”白斩风忍不住说。
白老爷子看着他说:“医家之道,不存在生意之说,你这些年心都在生意上,完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