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婶听到景燕归这话心跳快了几拍,她不自觉地抬头看向景燕归,景燕归面上带笑,表情淡漠,她心里莫名觉得景燕归好像知道了什么。
但是她再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偷药方的事情做得非常隐蔽,除了小崽崽外,没有人知道,而小崽崽不过是条狗罢了,根本就不会说话。
她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景二叔听到景二婶辞职的消息有些发蒙,他不过去上了一下厕所,一出来就听说了景二婶辞职的消息。
他拉住她问:“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辞职?”
景二婶拉长着脸说:“什么叫我好端端地要辞职?昨天景燕归才罚了我两百块,我怕再做下去,工资全被她扣光,她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主义!”
景二叔听到这句话气得不轻:“你怎么能这样说燕归?”
景二婶不想和景二叔在景燕归的家里争吵,当下没理他,回到他们的出租屋之后她才说:“我受不了景燕归的性格,她做生意能赚这么多的钱,我也一定可以!所以我打算自己去做生意。”
景二叔惊呆了,他自家媳妇有什么本事他再清楚不过,她不是做生意的料!
他忙问她:“你想做什么生意?”
“卖药。”景二婶回答:“我算过了,这事赚钱,卖起来也简单,我也有制药的技术,以后一定能赚大钱,到时候我们也来城里买房。”
景二叔一听这话就知道她的打算了,他瞪大眼睛问:“你是不是偷了燕归的药方?”
“没有!”景二婶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以景二叔的性格肯定会跟她吵架,他们的日也就过不下去了。
于是她接着说:“我天天在燕归那里制药,自己用心揣摩的。”
景二叔听到这话还是觉得不对,自家的媳妇是个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他看着景二婶说:“媳妇,人活在这世上,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绝对不能在钱的面前失去原则和底线!”
景二婶听到这话却有些烦:“这事我知道!”
景二叔知他说服不了她,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景燕归好心帮他们家,自家媳妇心却野成这样,他有些对不起景燕归,没脸再去景燕归那里做事了。
景二婶看了他一眼后说:“我决定自己做生意了,家里存的钱我要先拿出来做本钱。”
景二叔听到这话眼皮子直跳:“你要拿多少?”
“我们这几个月赚了些,全加一起有五千块了,我想全拿出来。”景二婶看了他一眼说:“既然要做生意,那就往大里做。”
景二叔大惊:“全拿出来卖药?你疯了吧!这事我不同意!”
景二婶就跟他闹:“这钱我也赚了很多,我有支配权!反正这生意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两口子再次意见不同,又吵了起来。
景二婶一吵架就哭,一哭就咳嗽,眼泪鼻涕直流,景二叔看到她这副样子,心疼她的身体,只能暂时妥协。
景二婶过了景二叔这一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刘红英和刘红娟知道景二婶辞职的消息后,两人都有些意外,她们虽然也都看出来景二婶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却没料到她居然会直接辞职。
刘红英在制药的空档对刘红娟说:“景二家的在燕归这里赚了些钱,心就野了,咱可别学她!”
刘红娟比刘红英还要珍惜这份工作,轻声说:“姐,你放心吧,我可不会学她,燕归人好又大方,我在这里做得开心得很,我再攒攒钱,到时候就把小宝接过来到城里来上学。”
小宝是她儿子的小名。
刘红英有些担心地问:“你婆婆会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刘红娟的脸上多了几分坚韧:“大伟死了,这家就够我撑着,老太婆以前能拿捏我,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说我吃了他们家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