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金钱驱使的苏小酒,卯足了劲要跟着娘娘挣大钱。
荣妃向她许诺,只要是她设计的玩意儿,卖出去通通按照纯利的千分之三给她分成。
她自然不敢小觑这三个点,甚至有些感激涕零。
工时,材料,铺面,运输,损耗,营销,压货这些通通不用她考虑,除了画画图纸,指导工匠,自己基本算是空手套白狼了。
因此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撸团子,剩下的时间她几乎都在咬着笔杆苦思冥想,盘算着还能有什么赚钱的新花样。
荣妃嗑着瓜子,见她不眠不休的趴在小几上,忍不住纳闷:“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天天像是掉进了钱眼里?跟着本宫又不缺你钱花,即便是日后出宫嫁人,本宫也会为你备下厚厚的嫁妆,定不让你在婆家受屈。”
说的好像自己不喜欢钱一样……
苏小酒顾不上抬头:“娘娘此言差矣,都说家有余粮心不慌,奴婢赚钱只为自己老来舒心,可不是想让谁高看一眼。”
“再说了,”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都说闷声发大财,奴婢就算有钱,也不会告诉未来婆婆和老公的。”
“这是为何?”
“怕他们惦记呗!奴婢不贪图老公富贵,他们也别想打我钱包的主意,大家实行AA制,相安无事没烦恼。”
再说了,她以后还不一定愿意嫁人呢。
荣妃一脸诧异,干脆把手中的瓜子往盘子里一扔,坐到了她对面:“你这傻闺女!都说想在婆家过得好,丰厚嫁妆不可少!别说是寻常人家,便是连本宫……”
做贼似的四周扫了一圈,荣妃压低声音凑到苏小酒的耳朵边上:“你以为娘娘我之所以长宠不衰,只是凭着惊人的美貌?”
“当然不是,还有娘娘高超的琴技啊!而且听说侯爷当年可是有从龙之功的。”
元和帝虽是嫡生,却是次子,先帝本意是立长子为储君,荣妃的亲爹勇毅侯,却看好了彼时默默无闻的元和帝。
因不堪皇长子暴戾无常,顽横**,便连同当时的相国,也就是当今国丈,以及一众朝臣搜罗了他无数打压兄弟,残害异己的证据,让先帝对长子大失所望,改立了次子。
可以说,勇毅侯是拥立元和帝登基的坚实力量,这在后宫之中人尽皆知。
荣妃却大摇其头:“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本宫娘家有钱,本宫手里也有钱!”
见苏小酒一脸懵懂,木呆呆的看着自己,荣妃忍不住给她科普:“你以为皇上是一国之君,手里就不差钱吗?宫妃的用度,朝臣的俸禄,江南水患,西北剿匪,还有军中的兵械,粮仓,装备,战马……”
掰着手指头数算了一圈,“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皇上每天一睁眼,就得为上百万的银子发愁,而本宫手里正好有钱,若是换了你,会去宠别人?”
她的骄傲并非盲目自信,而是因为确实有别人望尘莫及的资本。
“怎么可能?!前几天皇上不是还大手一挥,赏了娘娘五万两吗?”
五万两啊!
即便她如今晋升大宫女,每月有十两月钱,也得足足攒四多百年啊!
“五万两?嗬,都不够本宫的衣裳钱,比起侯府每年往国库捐的几千万两,这点苍蝇屎算什么?”
几……几千万?!
苏小酒再再一次目瞪狗呆。
脑瓜里快速的计算着几千万两白银兑换到现代的货币。
一两银子约等于人名币八百块,十两就是八千,一百两就是八万,几千万……算了,算不出来了!
心中有小人在仰天咆哮:老子要赚钱!要暴富!
对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荣妃很是满意。
再次优雅的坐回榻上,悠悠捏了粒瓜子道:“所以本宫才说,女子有钱,在夫家才能过得舒心敞亮!到时候一进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