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是穿这个…还是这个呢?”
咕噜。
李哲望着那两双荡漾着的袜子,又望着那双光溜溜的大长腿,发觉有些玩不过这小妮子了。
虽然她根本藏不住眼睛里的得意和狡黠,但是……但是……
李哲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当初刘邦要去赴那场鸿门宴,飞蛾又为什么要去扑那团火。
好在他最终还是成功稳住了心神,虽然有那么亿点点艰难:“感觉都差不多吧,在我看来都没什么区别,这里面真的有误会。”
没区别……望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林悠悠在唇上轻轻咬了咬,眸子垂了下去,斜斜的望着地面:“那……那我各穿一只,让你对比一下?……”
“……我要去拖地了。”
李哲绷着脸走了,脸色很难堪。
这小妮子越来越会玩了,不能这样任由她那捏,得找个机会好好治治她。
“吭吭吭……”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得胜的小母鸡很是畅快,用手背抵着嘴巴嗤嗤笑着,一双眸子眨呀眨呀,直到李哲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转角,这才放声笑了出来。
笑完之后又突然后怕起来。
要是他刚才突然‘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喜欢这个’,然后反客为主,逼着自己两条都穿上怎么办……
唔…以后还是得谨慎一些。
想着想着,林悠悠又惆怅起来,倘若李哥对自己的喜欢是一道数学题,那这里头,自己的腿腿和脚脚到底占了百分之多少呢……
不行,还是得把歪掉的李哥掰回来。
……
客厅里,李哲正在拖拖拖、斩斩斩,闷头干着家务。
拖到一半,他听着走廊响起的脚步声,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瞥了一眼,想看看她最后到底穿了啥。
嗯……黑的。
长裤。
焯!我那双白白嫩嫩的腿呢!怎么成了居家裤!还是条这么长的!
这裤子比键哥还长啊!!
李哲面无表情的拖着地:“你不是还没洗澡么,怎么就换衣服了。”
“没换呀,就换了一条裤子,做家务方便一些,刚好一会儿拿去洗。”
林悠悠眉眼弯弯,笑吟吟的拿了块抹布帮忙一起擦灰,不知道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你要累就歇着吧,一会儿我来擦。”
“我不累。”
闻言瞧了她一眼,李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别硬撑哈,你刚才施术时候还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呢。”
“呸,你才被榨干了呢。”
林悠悠哼了一声,跑去倒了两杯热水放茶几上凉着:“对了李哥,你跟你朋友说退租的事情了吗?”
“没呢。”话落,李哲想了想:“还是先不说了。”
“为什么?不回去了吗?”
“先不回了。”
李哲直起身,在自己腰上轻轻锤了锤,倚着拖把解释:“你忘了刚才镜花是怎么说的了吗?你要是离京海太远,各方面都要大打折扣了,到时候一施术就头昏脑胀的,岂不是回去找罪受?”
“那不施术不就好了。”
“你做得到吗?”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林悠悠说着说着,又有些没底气:“那……那以前没有术式,在家里不也过的好好的。”
“这不一样。”
李哲摇了摇头,试图给她解释这其中差别:“打个比方,假如家里有蟑螂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虫子,你要是没见着,那自然是无所谓,但你要是见着了,不把它弄死能安心?”
“你以前那是看不到妖怪,现在你是个天师了,就没法再把它和生活彻底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