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能。
掉脑袋都是轻的,上回办砸了差事的玉茹,在屋里被关了快半年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那……”其中一人环视一圈,“咱们换一匹马。”
另一人抿了抿嘴,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
“只要那马摔得早,咱们就能糊弄过去。不是咱们没动手,只是世事难料,谁知道有别的马先摔了呢?”
另一人沉吟道:“你说得不错,每年赛马都得摔几个。”
两人环视一圈,“你说……要是找个无名小卒,章将军必定不会停下来。”
“咱们主子是要争皇位的。”
“明王!”两人异口同声道,又一言一语的接了下去,极其默契。
“孟王从不骑快马,每年都是跑了就行,连全程都没跑过。”
“典王虽然要争名次,可他母妃赵贵妃正受宠,他若是伤了,怕是赵贵妃不依不饶的要追究下去。”
“只有明王。”
“他不好权势,母妃也不在了,皇帝也不看重他。”
“他够身份,就是摔了上头也不会太追究。”
“而且怎么都是王爷,他若是真有个什么,主子必定高兴,这一高兴咱们就能逃过去了。”
“不错!”
两人仔细找了一圈,寻到明王的马,这次很是顺利,这马没什么不吃陌生人的东西的习惯,二话不说把糖就都吃了。
这两人松了口气,又猫着腰出去了。
等到夜深人静,马厩门口的看守晚上喝了酒,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睡得香甜,马厩迎来了第三批访客。
北戍人。
阿列洪是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的,就算明天章长卿摔断腿他没了对手,他也要跑出惊艳的一次,叫所有大魏人都说不出话来!
来的是他两个手下,两人穿着黑灰色的衣服,怕人发现,几乎是一路爬进了马厩。
等到了里头,这才小心的站起身来,借着月光打量着马厩里的一切。
章将军的马的确是好找,一眼就能看出来。
两人眼神晦涩难明,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过去。
也拿出来了一块糖。
不过这里头的药就没庆王准备的那样温和。
这是北戍独有的草药,吃下去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越激动就越狂躁,等明儿赛马,一跑起来,这马就拉不住了。
这样的骏马……若是运气好,能摔断章长卿的脖子!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阴狠。
可他们这次就不那么顺利了,煤球闻见敌人的味道,蹄子一刨,头一低就想冲过来怼他们,而且被它这么一叫,原本安安静静休息的马群也有了动静。
两人急忙后退,吓得一身冷汗,若是被抓住了……那可就说不清了。
甚至张丞相怕牵连到他身上,可能会下死手先搞死他们。
怎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凑在一起,低声说了起来。
“咱们得换个法子。”
“章长卿的马是没法动手了,可这马厩里还有别人的马。”
“可若是不动他的马,那二王子肯定是赢不了的,再说还有第三场比武。”
“那就只能叫这比赛进行不下去了!这样就不能算是咱们输,脸上也就不用烙印了!”一人狠辣地说道。
他环视一圈,“咱们给皇子的马下药!叫皇子摔断腿,猎场缺医少药,就只能草草结束,立即回京救治了!”
“给谁的马下呢?”另一人看着周围一圈的马,把手里的糖掰成了两半,“那药量就得少一半了,其他的马怕是经不住这么大的量。”
两人头上已经有冷汗渗出,仔细回忆着二王子说过的话,还有他们在京城小半年打听来的消息。
“孟王不行。自诩甚高,一向以超脱示人,不太参加这等赛马,而且他还是最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