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的。”翠屏的声音也有些恍惚。
从过去的经历来看，她们是真不敢相信万秋雨真的过来道歉，但那眼泪，又怎么可能是作假的？
翠屏展开刚才的手帕，就见上面密密切切的绣了两行话，翠屏翠兰不识字，那红衣少女却是认识的，当下就念了出来：“惜余言之将出，每为恨兮不浅。”
念完，她就怔住了，这两句，她怎么毫无印象？
翠屏道：“大姑娘，这、这是什么意思？”
“……是道歉的。”
“啊？”
被叫做大姑娘的咬了下下唇：“这是说非常后悔早先说出来的话……”
翠兰轻呼了一声。
而在这是，叶艳艳再次来到了早先的石头处，这一次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水面，她坐了一会儿，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面前跳出一行字：“万俟万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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