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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2 / 9)

步涯的豆腐吃,而是一本正经地坐在了床边。

他帮步涯把被子盖好,然后牵住了步涯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

步涯躺在床上,大概是因为丹药和油膏的效力,所以此时觉得自己的花信期症状都减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能够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闻着木无患身上的果木香,莫名觉得心下安定地很。

因为步涯全身发烫,所以此时此刻木无患捏着她的手感觉很舒服,那手像是像是燥热时候的一汪清泉,手浸在里面清清凉凉的。

之前木无患抱着她的时候,也能够感受到木无患身上的那种清凉。

在这种情况下,步涯居然慢慢的睡着了。

花信期凶猛,头一次愈发是这样,步涯这时候能够在木无患陪着的情况下睡着,其实心里是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绪在的。

木无患就在她旁边看了她一个晚上。

也没使什么小动作,顶多偶尔无聊得紧的时候,悄悄用指腹刮擦步涯的手心,看到步涯不安地皱眉的时候,就停下来。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却始终掐在步涯不至于完全醒来的边界线上。

一般来说坤泽的花信期会有两到三天,第二天是最凶猛的时候。

所以到了第三天早上,步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发情症状有所减弱,于是由衷的感觉到了松下一口气。

最难熬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

也算不得熬不过,毕竟那时候出门向木无患寻求帮助了。

步涯现在脑子完全清明了,再来想此事,自然和之前的感受不太一样。

说到底,对自己没能硬扛过去,反而出门找了人帮忙这样的事情,步涯是有些恼于自己的。

但此事实在是无法可解,坤泽就是这样的命。

此时要想实现冤有头债有主的那种泄愤的话,大概只能去把原作者抓过来暴打一顿才行。

自从步涯醒过来之后,就发现木无患并没有在她身边待着。

步涯开始还以为是木无患觉得自己花信期症状减弱,不再需要他的安抚帮忙,所以就出去了。

不过这个念头步涯若是细想就会发现与木无患性格不通。

只是步涯现在见着木无患会有些不自在,所以自欺欺人地找了个这人一时不会回来的理由。

结果,不到片刻木无患就回来了,还带进来了一些吃的。

步涯从进入花信期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了,倒不是不饿,实在是又是神识尽失,又是生理反应,真是顾不上。

木无患带来的东西主要是一些水果和清水。

步涯看到他重新回到这个房间也有一些惊讶,紧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尴尬。

步涯平素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只是她昨天那副情态,与求欢无异,实在不是平时被偷亲了一下,或者偶尔被吃了个豆腐那么简单。

步涯看着这少年模样的人倒是一脸平静,所以尴尬了一会儿,也找回了自己惯常的心态来。

木无患在步涯床边坐定,脸上带着一点笑,“醒了?”

步涯苦笑,“还活着。”

木无患端着清水,听着这话笑起来,“看起来今日比昨天可好多了,没准备过河拆桥吧?”

步涯听着这句似乎是调侃的话,无奈了,“怎么拆?又打不过你。”

拆桥也是要有本事的。

她在木无患的帮助下喝一点水,但是并没有吃水果。

症状减缓,并不是说症状消退,一时还是吃不下。

等到步涯水喝了,也拒绝了进食,木无患就又重新抱着步涯出了屋子。

老实说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步涯因为发情的关系,出汗严重,浑身都是粘湿的。在外面吹吹风会舒服很多。

步涯在木无患怀里,略微仰起头就能够看到木无患的下颌线。

下颌线很利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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