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马水南岸囤积粮草竟然万石有余!”
大概清点了黄巾军囤积在渡口的粮草后,赵云兴奋道。
“子龙,你可猜一猜,程志远派了多少军队渡过马水?”刘擎问道。
“易县距离涿县不到两日路程,就算他五万大军齐出,满打满算,也够其五到十日的用度了,然程志远定然不会放弃易县,所以……”赵云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
“所以易县粮草十分充足!”刘擎接着道。
“主公莫不是想取易县?可我们只有五百骑兵,若是敌关门死守,我们无计可施也!”赵云无奈道。
“子龙再想想,还有何办法?”
“主公,云实不知!”
“哈哈!”刘擎大笑一声,打趣道:“子龙为人光你磊落,用兵迅猛果决,自然不容易往诡谲处想,也罢,我有一计,你依我言行事,首先……”
赵云看着刘擎所言,眼中露出复杂神色,既有不可思议,又有些难堪。
涿郡中部,程志远部三万大军正顺着官道北上,这支部队,经过在冀州北部各郡国的掠夺,这支军队已经打造成拥有兵器与护甲的精锐。
正行间,后方突然传来一声叫喊:“报——”
来人迅速冲到前头,对程志远行礼道:“渠帅,我部渡口南岸遭遇不明骑兵突袭,约数百人,我军丢失粮草万石有余!”
“什么!”程志远大惊!
这可是此次出征的军粮,如今兵士只带粮一日,过岸的不过数百石,如何够吃!
“可知何人偷袭?”程志远道。
“不知,敌人未亮明旗帜,不过隔江观察,那队伍服甲一致,应该是官军。”
程志远一阵沉思,这河间国内,如何还有别的武装?除非是郭典,可他不是驻守渡口守着地公将军么?
程志远身旁统领问道:“渠帅,我军粮草已失,是否回师?”
“邓茂此时应已到达涿县,等与我军合兵一处,敌人如何不降,继续进军!”程志远道。
统领仍有担忧,“渠帅,易县若失,我大军危矣!”
“区区数百骑兵,何惧之有!除非那马能飞!好了,勿要多言,执行军令!”程志远没好气道。
统领无言以对,程志远便再对传信兵道:“你去盯着渡口,若敌人退去,叫易县再给我们运些粮,以防不测,切记,少量多次,每次出城不可超过三百石,运送期间应排出巡视之人!”
传信兵领命离开,程志远刚一回头,便见前方官道出现数十骑兵,顿时心生警惕。
“渠帅,是我们的人!”统领道。
我们的人?程志远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若是我们的人,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邓茂已经兵败涿县!
那数十骑兵狼狈不堪,失魂落魄,骑行时每每向后张望,生怕瞧见追兵。
“是渠帅!”
“我们有救了!”
骑兵们纷纷嚷道,再度催促着胯下之马跑快点,到了程志远面前,一个个都滚下马,跪在地上哭喊:“渠帅,邓先锋他被敌人一个普通骑兵一矛刺死了,而这样的骑兵他们足足有数百!”
程志远听闻,面露凝重之色,涿县如何会有如此骁勇之军,莫非调了边军来防?
以边军常年与匈奴鲜卑作战的能力与经验,是有可能一矛刺死邓茂的。
但边军不可能长时间离开边境,所以涿县必不能久守。
“传令下去,原地扎营,在官道上布置拒马,着令……等等!”程志远突然改口。
他看着前方官道尽头,一队骑兵突兀出现。
这便是败卒所说的骑兵?
“列队!准备战斗!”程志远立即喊到!
刘备携关张随邹靖一路追杀黄巾逃兵,虽只有百余骑兵,但所到之处,黄巾授首,不下跪投降者,一路追杀。
几人率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