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令定夺。”
姜尚传令安营,点炮呐喊。话说渑池县总兵官张奎,听得周兵来至,忙升帅府坐下,左右有二位先行官,乃是王佐、郑桩,上厅来见张奎,张奎道:“今日周兵进了五关,与帝都止有一河之隔,幸赖我在此,尚可支撑。”
不说张奎打点御敌,且说姜元帅次日升帐,命将出军,忽报:“有东伯侯官差下书。”
姜尚忙传令:“令来。”
差官至军前行营,将书呈上,姜尚拆书观之,看毕,问左右道:“如今东伯侯姜文焕,求借救兵,我这里必定发兵才是。”
旁有黄飞虎答道:“天下诸侯,皆仰望我周,岂有坐视不救之理?元帅当得发兵救援,以安天下诸侯之心。”
姜尚点头传令问:“谁去取游魂关走一遭?”
旁有金、木二吒,欠身道:“弟子不才,愿去取游魂关。”
姜尚点头许之,分一支人马,与二人去了不表。
且说姜尚转而吩咐:“谁去渑池县取头一功。”
南宫适应声愿往,领令出营,至城下搦战。张奎闻报,问左右先行:“谁人出马?”
有王佐愿往,领兵开放城门,来至军前。南宫适大呼道:“五关皆为周有,只此弹丸之地,何不早献,以免诛身之祸?”
王佐骂道:“无知匹夫,好看的:!你等叛逆不道,罪恶贯盈,今日自来送死也!”
说着,王佐便是纵马舞刀,来取南宫适。南宫适手中刀劈面交还,战有二三十回合,被南宫适手起刀落,早把王佐挥为两段。南宫适得胜回营报功,姜尚大喜。
只见报马报进城来,张奎闻报王佐失机,心下十分不快。次日又闻报:“周将黄飞虎搦战。”
郑桩出马,与黄飞虎大战二十合,被黄飞虎一枪刺于马下,枭了首级回营。
话说张奎又见郑桩失利。着实烦恼。
姜尚见连日斩他两将,命左右军士,一齐攻城。众将卒领军士,放炮呐喊,前来攻城。城上士卒来报张奎,张奎在后厅闻报,与夫人高兰英商议:“如今孤城难守。连折二将,如之奈何?”
高兰英道:“将军有此道术,况且又有坐骑,可以成功,何惧贼兵哉?”
张奎则叹道:“夫人不知五关之内,多少英雄,俱不能阻逆,一旦至此,天意可知。今主上犹荒淫如故。为臣岂能安于枕席。”
夫妻正议,又报:“周兵攻城甚急。”
张奎即时上马提刀,夫人掠阵,开放城门,一骑当先。只见姜尚门下众将,左右分开。张奎大呼道:“姜元帅慢来!”
姜尚上前道:“张将军你可知天意?速速早降,不失封侯之位。若自执迷不悟,与五关为例。”
张奎气极而笑道:“你逆天罔上。侥幸至此,量你今日死无葬身之地也。”
姜尚听的不由笑道:“天时人事,不问可知。只足下迷而不悟耳,此去朝歌,不过数百里,一河之隔,四面八方,天下诸侯云集,谅区区弹丸之地,何敢抗吾师哉?此正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所能支撑,徒自取灭亡耳。”
张奎大怒,催开马。使手中刀,直取姜尚。后面姬叔明、姬叔升二殿下纵马大呼:“休冲我阵!”
两条枪急架忙迎,张奎使开刀,力战二将。有诗为证:“臂膊轮开好用兵,空中各自下无情;吹毛利刃分先後,刺骨尖锋定死生。恶战止图麟阁姓,苦争只为史篇名;张奎刀法真无比,到处成功定太平。”
话说姬叔明等二将,见战张奎不下,二位殿下掩一枪,诈败而走,只待回马枪挑张奎,不知张奎的坐骑甚奇,名为‘独角乌烟兽’,其快如神,张奎让二将去有三匹箭之地,他把兽上角一拍,那兽如一阵乌烟,似飞云掣电而来。
姬叔明听得有人追赶以为得计,不意张奎出至背后,措手不及,被张奎之刀,挥于马下。姬叔升见其兄落马,及至回马,又被张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