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她耳边响起:“存折密码是多少?说!”
嘴上的封口胶被人撕下来的瞬间,女人压低声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这是我女儿的手术费,我真的不能给你们……”
啪。
一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打得她晕头转向,男人低沉着声音道:“老子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别他妈说那些无关紧要的,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听见男人恶劣的语气,女人身体猛的僵住,任由她的眼泪落下,两个人根本不为所动,女人趁着两人不注意,扯开喉咙就喊:
“救——”
她的声音刚出,两个男人四只手同时按住她的嘴巴,将她的嘴巴再次用封口胶贴上后,烟头猛地烫在她的手上,女人疼得缩了缩手。
“操·你妈的,不听话,找死是吧?”
经过几天几夜的折磨,此时女人松口,说出一串数字,两个男人幸喜地一起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此时女人浑身很疼很疼,她的手臂上全是被烟头烫过的烫伤,手臂脖子被铁丝勒住的地方全是血,女人被困在阳台的角落上,绳子拴在她的身上,她什么也看不见,接着努力的移动着受伤的身体,使劲的撞着防护栏。
“哐哐哐!”
“哐哐哐!”
一次又一次。
终于顾西洲听见‘吱呀’的响动声,女人似乎也听见了,她更加的用力。
哐当!
栏杆和女人哐当一声落地,此时女人的身体很冷,可是她的脑子很清醒。
谁能救救我……
谁能救救我?
女人用手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死死的咬着唇线,她告诉那两个男人的密码是假的,那是女儿的手术服,而且她知道就算她说了,那两个男人也会一样杀了她!
好疼,身体好疼。女人的身体有多处骨折,她身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
不知道躺了有多久,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突然有两只手抓住了她,女人惊喜起来,有人!
“操,快点把她带上去,别被人看见!”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得救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恶魔的声音,这一瞬间女人没有哭,甚至没有感觉到恐惧,没有痛。
她笑了。
自嘲的笑了。
她赌输了。
见女人死也不说出密码,两个男人撕掉女儿眼睛上贴着的纸,然后抓着她的周发,拿起水果刀从她的脖子一侧通入,血液顺着刀向外流淌,淌了一地。
最后她的身体逐渐的变冷,而顾西洲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脑子里面有一个问题——当时女人被蒙着眼睛掉下去的时候,小区里到底有没有看见过她?
顾西洲随着女人的死亡,失去知觉,他的视线慢慢的清晰。
他深处在宽敞明亮的别墅里。
脑子还没回过神,他身侧轮廓深邃的男人正略微垂眸看着他,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在他耳畔咬了咬他的耳坠道:“我们现在实践下。”
司予扣住顾西洲的手腕,狠狠地抱住顾西洲的腰,力气很大,将顾西洲直接按倒在沙发上,弓着的背脊上肌肉紧了紧。
见司予的眼底就像烧着一把火,顾西洲猛然地心脏狠狠一跳。
顾西洲试图翻身,想和司予换个位置,却发现司予双臂交叠以及掀起身上的衣襟,露出漂亮的肌里线,他的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肌肉不会太单薄,却也不夸张。
只听见唰啦一声,司予身上身上脱下来的T恤就直接被撕开,顾西洲错愕地愣一下,接着顾西洲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绑住了!
“靠!你放开老子!”顾西洲骂了一句。
“不行。”司予想都没想直接吐出两个字,下意识轻舔嘴唇,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禁欲的性感,道,“刚刚我说了,我也想。”
指尖轻轻抵在脖颈的触感,让人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