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羞辱!
这绝对是羞辱吧!
不是,谁家的皇帝醋劲儿这么大啊?!
皇后从脖颈往上全红了,明黄色的祥云纹薄薄寝衣好似也掩不住她肌肤里透出的桃色,顺着方才挣扎间松垮露出的锁骨去看,令人有种想要将她细腻肌肤啃噬掉,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也这样害羞。
她耳朵尖都冒着热意,闭了闭眼睛,喉咙动了动,在沈惊澜没有任何情绪的念书声里,沉寂片刻,抬手结了腰侧的短带,在衣领愈发宽松敞亮之后,凑过去用温热的身躯贴上对方。
唇若有似无地吻上那薄唇唇畔。
明明没有下雪,却让沈惊澜有种再度被雪花调戏的错觉。
她的念书声一顿,本来握着千钧重的武器都不会抖的手腕,如今只捏着薄薄书册,就左右晃了晃。
她垂下眼帘,感觉到主动来侍寝、勾引她的人也跟着停了停,意味不明地低低出声:
“不继续?”
-
丑时二刻。
长春宫主殿里的灯烛依然有半边未灭,伴着飘出的低泣声。
若非跟着伺候的人知晓里头的主子面皮薄,此刻定有人轻手轻脚地进去将已经燃尽的烛台偷偷换下,点上新的。
微微摇晃的床帷里。
“把、把我绑起来,好不好?求求你……呜呜呜……”
哭泣的声音里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委屈:“我忍不住……阿澜姐姐……求你了……”
紧随而起的是一阵很轻的、略带餍足的轻笑。
看着后颈一片雪色,没有被贴上任何抑制信香之物、努力承受她给予一切的人,她舌尖舐过下唇,目光专注地想,好乖啊。
她最喜欢叶浮光为她抑制本能的模样。
不管是被自己勾到晃神,在信期或情期明明忍到眼睛发红,也不敢碰她孕.腔,虽然动作难免比平日里更凶,却更多充满压抑和忍耐的吸引力。
也包括现在。
明明就是受不住、想要放出信
香好从这情.事里逃离,却也只能百般忍耐本能,甚至在手腕上咬了好几圈痕迹,以疼痛止住那铺天盖地的浪潮。()
她笑着倾身过去咬住叶浮光的耳廓,连呼吸的热度都能让心上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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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颤抖里,沈惊澜却近乎绝情地答:
“不好。”
“你何时喜欢这样玩了?是喜欢疼吗?”
被她亲昵询问的人哭着摇头,又点头。
但结局不过是让殿内的哭声变得更响亮沙哑。
……
第二日皇后不出意料,日上三竿也没见从正殿里出来。
沈昭晨起去请安时,听见如意姑姑说皇后还没起来,过了晌午见正殿还没什么动静,不由有些担心,虽然皇后同她说过,不必日日来请安,但她毕竟刚入宫,并不敢那么放松。
然后就见到上午去到明德殿、中途回来用午膳的皇帝。
“皇娘。”
沈昭开口叫了一声,赶紧给她行礼,被沈惊澜随意摆了摆手,止住之后,问道,“来找你母后?”
小孩点了点头,面上难得露出些忧虑。
像是担心叶浮光的状况又怕自己随便开口,成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沈惊澜莞尔,“既然来了,便一同进来用膳。”
顿了顿,她又道,“昨日你母后答应你的故事似乎没来得及讲?午膳之后,朕与你一道听听。”
沈昭茫然地看着她,点头。
并不知道为什么皇娘也要和她一起听故事——
是因为母后讲的故事会特别精彩吗?
她埋头跟在沈惊澜的身后,乖巧地走进了长春宫的正殿里,看见上午自己来还没起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