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给那些无辜百姓招来祸事,待在客栈里会被仿佛在开发奇怪xp的岐王绑起来玩弄,早知如此,昨日叶浮光说什么都不会开口要进城。
还不如赶紧把沈惊澜的注意力转到正事上!
看透她心思的人将那信件递到烛火边,睨了她一眼,舌尖顶了顶上颚,却道,“也好。”反正自己的忍耐也快要到极限了。
当晚。
大军一路急行军,出了相州,抵达应天府,五日后——
出现在永安城外。
却围而不入。
起初,永安城里的百姓们不明状况,即便被先皇的国丧所压抑,但还是明里暗里地奔走打听,想要迎岐王凯旋,毕竟是她率军将大衹的两任可汗打败,并且还让北境外的草原陷入四分五裂的困境,可以说大衹已在覆灭边缘!
新朝以来,虎视眈眈的最强外敌已经消失,这怎不值得他们夹道欢迎?
何况!十六城在有生之年复归!这是天大的喜事!
但岐王在城外驻扎而不入,朝廷也没有派出迎接的各路官员,这让有些经历过前朝末年的老人闻到不好的讯息,开始闭门不出。
渐渐地。
永安城里不知哪里开始流传起谣.言,说先皇是岐王所害,是她延误军机,才导致陛下中了大衹人的埋伏,她如今率军归来,是想以地坤之身染指皇位!
这流言传到军中的时候,坐在中军帐里的人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她勾了勾唇,神色里没有半分紧张。
倒是让旁边正在剥橘子的人动作一顿,橘子皮的汁水溅在了手掌上,酸酸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倒是因为这个缘故,沈惊澜姗姗掀起眼皮。
她拿出手帕,将叶浮光的手拉过来,给她擦手背上的痕迹,顺便低头从她手中衔过几片橘瓣,任由它们落入唇齿间,将那汁水与果肉一同咬碎。
“不酸。”
片刻后,她如此道。
示意自己已经尝过了橘子,叶浮光若是怕酸,现在可以试试了。
“……”
叶浮光被她这寻常无比的话语惹得紧张感都没了。
她顺手把剩下的全塞沈惊澜唇间,瞪了她一眼,过了会儿,闷闷地说了声,“你……算了,我要说什么你也清楚,总之不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沈惊澜轻笑了声,反手刮了下她的鼻梁,“莫怕。”
她意味深长地道,“沈氏门楣,无人惧战。”
……
叶浮光直到第二日才知沈惊澜的话是什么意思。
监国的雍国公先前联合大理寺与宗正寺将燕城旧案翻查,受到万千阻力——谁知昨儿夜半带着私兵把枢密院的王旭尧家中府邸围了,并且从他府中搜出从前一干涉及旧案的书信来往,然后将这些书信抄送,洒遍全城。
朝野震惊。
燕城一案中涉及的腐败、贪污,粮草押送以次充好,倒卖军粮,并且还有通敌叛国的证据,将几家盘桓中央的江南世家扯下水。
李、王、桓……统统牵扯其中。
永安皇城内的守卫分作两派,留下护城的禁军按兵不动,处处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是这些世家先撕破脸,还是雍国公预备拖着病怏怏的地坤身躯,先效仿岐王先前从军的悍然壮举。
然而打破这局面的,却是谁也没想到的人。
事情起源于夜半被弹弓弹到的一个宫门守卫,他听见有人在暗处道,“呸!臭不要脸的!岐王和那十六城枉死的百姓、还有边关将士都被你们害死了!要不是她,你们能在这里风光地站着?”
“最该死的就是你们这些世家走狗!”
本来只是一个夜半闯了宵禁的无赖汉,而且守在城门上的其实并非世家的人,怪只怪有世家的探子见着这一幕,将这人举箭射死,又说雍国公的人鼓动百姓,要先拿下整个皇宫——
夜半,火光陡然从西北的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