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想闯进来的怪物。
萨拉查的日记。
这些都不是巧合,是有原因的。
冷风兜头盖脸地刮进来,奥罗拉突然觉得这些事像一张错综复杂的网一样缠绕着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
……
斯内普再次收到邓布利多的信件,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以后。
“看看这个。”邓布利多说,把手里的书朝斯内普递了过去。
校长室一如既往的明亮,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茶香。
翻开手里那本布面的古老日记,一支被夹在书里熏香用的蓝花鼠尾草滑落进斯内普的手心。魔咒让那种浓郁深沉的蓝紫色依旧生机勃勃地绽放在花瓣上,丝毫没有受到光阴和黑暗的影响,他看到第一页写着:“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里有什么。
迷雾,森林,大雪,河流,还有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孩……”
往事和时光一起交织在脆弱棕黄的羊皮纸上,尘封上千年的故事依旧灵动温柔如洒满阳光的泰晤士河面。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以来,邓布利多将那个房间里的许多书都粗略翻了一遍,大概知道了那间被伪
装得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回来的房间,应该是属于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那里收录了她和萨拉查相当一部分的手稿,但仍旧不是全部。
至少著作方面是没有问题的,然而生平记录方面则依旧是一个断层。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当初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罗伊娜和戈德里克要撒谎,为什么这些书被藏在这里,为什么那个房间一直以来都是被隐藏起来的。
斯内普手上这本由赫尔加早年亲笔写就的日记是唯一的线索,然而也是记录到他们和罗伊娜以及戈德里克的第一次见面就终结了。再往下,没有任何痕迹可以追查,仿佛霍格沃茨从来没有在赫尔加的世界里出现过,哪怕她是创始人之一。
她的温柔内敛与低调平和好像成了一层揭不开的面纱,没有人知道她的故事。
就连正式一点的画像都没有一张,除了那张被夹在萨拉查手稿里的残页彩画以外。
而那张彩画如今也没有了——就在它重见天日的第二天,邓布利多想再把它从书里拿出来看看的时候,发现只有灰黄色的细沙从书页缝隙间流淌下来,化为乌有。
那张彩画上没有被施加任何的保护性魔法,已经被这千年的时光侵蚀得脆弱无比了,大量的新鲜空气和巨变的环境温度毁灭了它。
但那个少女的模样却非常清晰地印在了邓布利多的脑海里,金发蓝眼,温柔漂亮。
斯内普看了看开头和结尾,对这本日记的内容有了一个大致把握,然后将它放回桌面上,连带着那支鼠尾草也被放在封面上。他重新将双手交叉握在一起,问:“您觉得,这是他找上菲尔德的原因?”
邓布利多拿起那支鼠尾草晃了晃,一种说不上来情绪的眼神从水晶眼镜的背后流淌出来,点点头:“你知道吗,我后来试探过好几次。我发现,那位斯莱特林先生知道的事也不是完整的,至少这个房间会是这样的现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那说明,在这个魂器成型以后,还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但是……”斯内普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惜没能如愿,因为他还真没想好怎么去说,毕竟现在许许多多的证据都证明邓布利多的猜想是正确的。
没有去询问斯内普的意见,邓布利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一千多年前的事,又经过这么刻意地掩盖,我们能找到的痕迹实在太少了,西弗勒斯。所以我在考虑,我想把那本日记送回到奥罗拉那孩子手上,也许这样会更好。”
“送回?”斯内普愣了一下,一阵灰色的猜想和利害关系的权衡像海啸一样从他脑海里呼啸而过,让他短暂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所有的惊愕都被他从神态上抹去,转而用一种平静到冷硬的声音陈述到,“你打算让她去找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