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然后半拖着她从人群里游刃有余地朝前挤过去,姿态优雅,可惜奥罗拉只能勉强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脚步,小腿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你知道吗,我在几个月前就想来采访你。我想你应该知道上次那场关于你父亲的魔法部审判吧?我很好奇你的感受。当然当然,邓布利多拒绝了我,说是会让你更加伤心和困惑。”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一支深绿色的羽毛笔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开始自己在羊皮纸上刷拉拉地记着什么。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快速强硬得不允许奥罗拉有一丝机会打断和插嘴:“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他压根就没告诉你这件事,试想哪个女儿会对于自己父亲的死因无动于衷呢?你其实很想去那场判决会的吧?但是却没有办法从霍格沃茨里逃出来,是吗?真可怜。”
奥罗拉努力去抽回自己的手,否决了她的自说自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您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
然后她看到了羽毛笔将自己的话记录成了“出于恐惧地默认”。
“嘿!我没有默认您说的话,我只是说我想回去工作!”
羽毛笔写——“失去父亲的小女儿无所依靠,只能独自在外打工谋生,因为害怕被退学而不敢说出自己被蒙蔽的事实”。
奥罗拉简直被这支笔的脑回路震惊了。
“你知道你父亲遇害的真相吗?”她问。
“我不知道,但是……”
羽毛笔飞快记录下来——“邓布利多对菲尔德女儿的蒙骗,让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遇
害”。
奥罗拉愣了一阵,紧接着是生气:“你能不能让它不要再乱写了?我从来没有说过邓布利多教授骗了我!你问的是真相,所以我回答不知道。难道你又知道吗?”
羽毛笔记录——“绝望的小女儿企图痛过预言家日报来寻求父亲死亡的真相。”
奥罗拉,……
“我了解到你最近几天没有来对角巷的店铺打工,而且是在一个傍晚和那位斯莱特林院长的见面以后。”女人,或者说丽塔·斯基特微微弯腰,被化妆品修饰得过分妖艳的脸庞看起来像戴着一层面具一样虚伪刻薄,“他威胁你了吗?”
奥罗拉皱着眉头不说话,免得又被那一个羽毛笔乱写什么,然而对方将她的沉默解读为恐惧下的无声默认。
“我注意到你手上有伤。”丽塔的视线扫视过奥罗拉的全身,然后分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喜地啊了一声,伸出手指勾了勾对方的宽大裙摆,“还有腿上也有……”
奥罗拉从她手里抢过自己的裙摆,挣脱开她的手:“等一下,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吧?何况我认为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你已经把你想要的东西都编出来了不是吗?”
“呵呵呵。”丽塔笑了笑,眼神却变得有些阴森森的。
“我先走了,抱歉。”
说完,奥罗拉快步穿行过人群,一路跑进魔法宠物店里。
“奥罗拉,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布伦特太太回头看到进来的人,大喜过望地说道,“你都不知道这几天这群魔法生物们有多么闹腾,我根本管不住它们了。”
“抱歉布伦特太太,我该早点回来的。”奥罗拉将挎包放在桌上,开始着手将那些笼子一一打开准备给它们喂食。
“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除了刚刚跑太快所以有些痛以外。
“咔嚓。”
奥罗拉皱着眉头回头一看,门口正站着一个举着魔法照相机的报社记者。“我只是好奇。”丽塔走上台阶,“你的伤怎么来的,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提到这个?因为跟什么人有关吗?”
羽毛笔开始欢快地写下,关于斯内普和奥罗拉受伤之间的更离谱的猜想。
“不要拿他的事来乱写!”奥罗拉几
乎是愤怒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