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了一个做派,就是实在的暴发户。可以也有一点子炫耀的心理。锦衣夜行,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最后,汪氏、白氏还去了广善伯府,去给大奶奶甄覃氏磕了头。
汪氏、白氏来京都的消息自然在伯府里传开。可这二人是回来的奔丧的,依着旧俗就没上门去叨扰。也怕着犯上忌讳。
可大奶奶甄覃氏派了奶嬷嬷请人,那是客气的紧。于是,汪氏、白氏这才上了伯府门。
“您二位如今也是呼奴唤婢着使唤的主子。在伯府里万万不敢受了这般大的理。”大奶奶甄覃氏说的客气。
可这话却是在汪氏、白氏二人行大礼,磕过头后,虚虚一扶时才说道。这话有点儿说的晚啊。可汪氏、白氏二人在伯府发了大半辈子的奴才。这禀性上哪怕是一朝发家了,在伯府跟前还是心虚的。觉得伯府的富贵自家一个小小的举人家比不得,那也是不敢比。
“大奶奶您是咱们的旧主家,这磕个头,也是谢过旧主家一直的恩典。您如何都当的。”汪氏说了好听话。
“就是如此的,当的,当的。”白氏也是附合。这一对婆媳的话说的挺献媚的。
大奶奶甄覃氏捂嘴就笑了。她指着二人,就说道:“嬷嬷,你瞧瞧,这宋家的老太太、太太这二位可不是念旧的人。咱伯府的一家子好,他宋家人都是一直念叨着的。这根子上啊,我瞧着就是本性不坏。”
大奶奶甄覃氏嘴里的嬷嬷,自然便是她的陪嫁覃嬷嬷。
覃嬷嬷附合了话,说道:“宋家的老太太、太太二人,那也是伯府的旧识。大奶奶您的本事自是不会认错人。宋家的老太太、太太可不就是如您说的,那是禀性好的。”
汪氏、白氏哪怕现在也是呼奴唤婢的主子。那在大奶奶甄覃氏跟前还是觉得矮一头。她们真觉得规距就是如此。
于是,在伯府里与大奶奶甄覃氏说话时,婆媳二人也是一直捧着对方。这等态度自然是让大奶奶甄覃氏非常满意的。
甄覃氏要说多瞧得上一小小举人?那就未必了。
依着广善伯府世袭罔替的地位,一个小小举人看不到伯府的眼中。更何况,还是让甄覃氏这一位掌家的管家奶奶亲自出面来拉拢?
不过是甄覃氏的丈夫,伯府的大爷甄士爷吩咐的一席话。
对于丈夫甄士爷的吩咐,甄覃氏从来就是不打折扣的。甭管心中如何想,那是办事儿时一定会办妥当。这也是为什么甄覃氏在伯府里,那是稳稳的坐住了掌家奶奶的地位。
留着汪氏、白氏说些话。等这二人告辞时,大奶奶甄覃氏又送了一份礼。说是恭喜宋家出了一位举人。
“这一份礼送的晚些,宋家老太太、太太,您二位可莫要怪罪了。”甄覃氏也是给过汪氏、白氏二人体面。这汪氏、白氏一对婆媳又得好处,又得好话。此时哪有不满意的,那是心里欢喜的利害。
广善伯府多大的体面啊。那随手给的从来就是真大方。就宋家的小门小户的,那广善伯府拔根腿毛都是比宋家的整个家业粗。
汪氏、白氏二人得了话,那是连连道谢。
尔后,婆媳二人才是离开。
等出了广善伯府后。白氏那非常高兴的,她笑道:“娘,咱们这一趟回京都,瞧着是花销一大笔银子。可如今看来却是不亏了。”
得广善伯府的礼,哪有亏的?哪怕路途花银子,回京都后,汪氏、白氏又给各自的娘家奔丧的礼钱。宋家的家底子真被掏干净了。这一对婆媳很清楚。
可回京都后,受到旧识们的吹捧,那也是心头真舒坦。那比吃了人参果还得劲儿的。如今再瞧得得了大奶奶的好处。算一算,这仔细下来还有的挣。白氏如何会不高兴的。
“也是伯府的旧主们心好。”汪氏对广善伯府的印象是大大的。总之,就不说对方半点差劲儿的话。
“是啊,想当年在伯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