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导游的大学生微微颔首，随后笑道：“不过在当时的明朝，对于徽王朱濯英的记载少了很多，我们这里最知名的是睿宗毅皇帝和孝德毅皇后。”
两个人在故宫内漫步，米盖尔有些好奇地问道：“睿宗毅皇帝？”
“就是在朱濯英生产阿方索六世之后照顾她的明朝太上皇和皇太后，他们是玛丽亚一世的父母，我说的是他们的谥号。”导游笑眯眯地说道：“比起在葡萄牙声名鹊起的万泉公主，在中国，他们两个很有名气。如果你是弗朗西斯科亲王的后代，那么恭喜你，你也拥有大明皇室的血统。”
米盖尔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人？”
“嗯……怎么说呢。”导游沉思片刻，笑道：“应该是从历史书上完全感受不到他们魅力的存在吧，比朱厚照治国更好的没他能玩，比他能玩的没他会打仗，比他会打仗的没他会取名，比他会取名的没他会治国。”
导游看出米盖尔有些疑惑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听过哪个皇帝会用自杀来威胁同样以死抗命的大臣吗？”她见米盖尔摇头，笑道：“他是。就是那个开放海禁，派人在满剌激击败葡萄牙舰队、在北方战胜鞑靼小王子的皇帝，探索澳洲也是他做的，这下你应该知道了吧？”
米盖尔不由大吃一惊，道：“是他吗？”
在葡萄牙流传的一些传教士笔记往往都对这位皇帝大肆美化，甚至在一些关于玛丽亚的童话故事中，这位皇帝都是正面角色，可在导游口中，他反倒成了一个离经叛道的荒唐皇帝。
“不过除了他的治国能力之外，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感情生活和花边新闻啦。”导游摊开手，道：“虽然他不是第一个一夫一妻的皇帝，但他是计划生育的坚定贯彻者，只有一儿一女，与妻子恩爱多年，甚至为了妻子和大臣们在会被后世记录的公文上互相谩骂对方。根据两朝首辅杨廷和的私人笔记来说，朱厚照甚至是个老婆奴，很怕老婆生气。”
米盖尔想到那位被描绘的分外伟大，仅次于他的儿子的皇帝怕老婆时的样子，一时间忍俊不禁。
“那他的妻子呢？”
“孝德毅皇后？她和玛丽亚一世一样，是一个传奇女人。出身平民，被选皇后，专宠一身，生下太子，皇后监国，创办女校。”导游调侃道：“如果用西方的形容来说，她就是为大明带来风暴的女人，也可以叫她什么‘风暴降生的皇后’、‘女性解放者’之类的，科技院、科学院、军校、女子学院等等都是在她的提议下建立的，这些正是现代科学、军事制度乃至婚姻法律的摇篮。同样的，女性地位的提高、奴籍的毁灭、婚姻制度的修正也与她有莫大的联系。她曾亲手抚育了三代帝王和一位女王，对于大明寿命的延长和今日的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米盖尔不由赞同道：“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
“是啊，所以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偶尔也会想想她，在那样的时代她能如此奋力地追逐自我、创造福祉，今日的我们又有何不可？”导游面色严肃地讲完这番话，随后笑道：“说点有趣的，在我们这里，她和他的丈夫常常被写成。”
米盖尔有些好奇地问道：“写成？”
“对，但不是严肃文学，而是网络，因为他们两个的行为实在是太像穿越者了，以此展开浪漫的想象也未尝不可啊。”
“那么他们是吗？”
导游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也许是呢。”她指着附近立着的地图提示，道：“其实在正德年间，皇帝和皇后已经很少会在乾清、坤宁二宫居住了，皇城的西苑已经成为了政治中心，皇帝和皇后虽然不会时常上朝和召见命妇，但是根据后世统计，那段时间的行政效率几乎仅次于熙和年间，当然，这也多亏了首辅杨廷和的配合。几乎所有大臣都对这夫妻两个有一些偏见，尤其是皇后，但在杨廷和的私人笔记上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