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法王是什么佛?”
“是我啊,我难道不是最厉害的?你们想做什么我都能带你们做……”朱厚照见菜菜有些不以为意,假意威胁道:“你忘了上次谁带你们去温汤玩了?”
菜菜立刻大喊道:“大庆法王是最厉害的!”
夏灵瞬看着这三个人,不由无奈地摇摇头,随后道:“行了,这都要到饭点了还有心思说这些,再这样你们都别用午膳了,等你们争出个一二再说。”
三人立刻眼巴巴地看着夏灵瞬。
夏灵瞬对上三双渴望的眼睛,有些好笑,道:“好了,等着用午膳吧。”
等夏灵瞬走了,菜菜才凑近朱厚照与朱厚熜,小声道:“太乙救苦天尊和大庆法王都不如我妈厉害,想不给我饭吃就不给我饭吃……”
兄弟两个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册封礼刚刚过去,朝中正是和谐的时候,朱厚照和百官们相处起来倒是越发融洽,相安无事。
可惜好景不长,眼看着宝船就要修好了,朝中忽然开始弹劾钱宁肆意挥霍私库的钱,还曾经以朱厚照的名义去太仓银库引太仓银“私用”。
朱厚照还没来得及答复,钱宁便先找上门了,当然,找的不是朱厚照,而是夏灵瞬。
因着如今帝后都已经不住在乾清宫,府邸虽然有守卫,但都听命于朱厚照,平日里钱宁时常被朱厚照叫来议事,守卫便不会拦下钱宁。钱宁进了府邸内,又让人去向夏灵瞬通报求见,夏灵瞬知道他为何而来,便也没有阻拦,在朱厚照的书房接见了钱宁。
钱宁一进门就向夏灵瞬行礼,脸上恨不得写上“委屈”这两个字,夏灵瞬让他起身他也不起来,还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委屈呀……”
夏灵瞬早就知道他为何而来,心中不免有些无奈,随后道:“你先起来再说话,万岁爷一向器重你,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让别人知道了怎么想?怎么,不怕别人说你是佞臣了?”
钱宁一噎,只好起身,道:“娘娘恐怕不知道,前些日子臣奉命为万岁爷办事,所以才屡次支取私库的银钱,臣对万岁爷一片忠心,怎么会……”
夏灵瞬打断他的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道:“你也不用和我遮遮掩掩的,私库的账本都在我这里,你支取了多少我心里都有数。至于万岁爷派给你的差事,太仓银库的钱少了多少,你自己应该明白……”
钱宁闻言不免有些心虚,朱厚照确实是让他去太仓银库借机取钱,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取的数量和朱厚照说的数量根本不是同一个数目。
这事要只是朱厚照知道倒也无所谓,毕竟朱厚照一向宽和,小贪算不得什么。但这是让文官们知道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那得是硬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可,更有甚者还想着借机搞死他。
钱宁说不害怕那自然是假的,他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要去和朱厚照求情,但毕竟刘瑾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君王无情,朱厚照还不是说摆平刘瑾就摆平了,刘瑾忙碌三载也不过是堪堪保住了性命打发到南京打扫卫生罢了,更何况身居高位的人要是掉下来,真是“墙倒众人推”,活着说不定还不如死了呢。
正当钱宁如没头苍蝇似的胡乱思考如何保命时,有人忽然提醒了钱宁一句,钱宁便寻思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夏灵瞬。
夏灵瞬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不过你也是为了给万岁爷办事,办的又是国事,哪里就像他们说的有天大的罪行呢?”
皇后地位稳固,颇得圣宠,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逐渐光耀门庭,找她求救是最好的选择。
钱宁听她这样说,语气似乎有所松动,立刻道:“臣明白的。毕竟是为万岁爷办事,有什么委屈臣受不了?更何况万岁爷是百年未曾有过的开明仁爱的帝王,有些许顽固的老臣不能体会万岁爷其中深意也是难免。”
夏灵瞬听他说完这一番话也不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