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点，他转身进了手镯空间，在里面翻看顾沅留下的医书。
离璟现在暂时也不能出去，他就陪着林曜一起查找医书。
林曜席地而坐，一手杵着下巴说：“很好奇，陆休是怎样让小绿怀了人鱼蛋的？还有，渡远是在我哥有腿前让他有人鱼蛋的，还是有腿后？”
离璟：“……”
林曜扭头，见离璟哑口无言的模样，他冷哼：“怎么了，我就是单纯好奇这个问题，不行吗？”
“小曜，人鱼有泄殖腔，如果你实在好奇，等回头这件事结束了，我们找时间试试？”
明明不过是做双修的事情，结果这人偏偏语气严肃平淡，弄得好像是在做学术研究似的！
林曜哼了一声，“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反正我又不会像我哥跟小绿他们那样，有什么人鱼蛋。”
毕竟在林曜看来，自己这条人鱼，其实是非典型的。
跟天生就是人鱼的哥哥还有小绿他们都不一样。
离璟却没说话，嘴角含笑。
俩人终于在顾沅的医书上，找到了一条，跟林晟尾巴相关的记录。
“有人腿断，后以兽腿凭灵力衔接之，损耗极大，但却可以让人继续行走。定期需灵力以稳固，不然的话，续借兽腿，会慢慢变得无用了。”
林曜蹭地站了起来说：“我这就去用灵力帮哥哥缓解一下去。”
离璟点了点头。
俩人又回到了小千世界，正好赶上林晟腿又开始疼了起来，他强忍着那种钻心一样的剧痛，脸色发白，却一言不发。
林曜给他用灵力疗伤的时候，那种剧痛才有所缓解。
不过林曜却发现，自己明明用了十成的灵力，但却依旧只是能够缓解哥哥的剧痛而已。
根本无法完全解决。
也就是说，这种逆天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个BUG，根本无法根治？
但如果这样的话，那些大批量的半兽人，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渡远的灵力这样充沛吗？
看着弟弟额头上的汗，林晟温柔地帮他擦了擦，然后说：“小曜，谢谢你，我好多了。”
“哥，给你弄双腿的事情，是你要求的，还是渡远强制给你弄的？”
林晟脸上温柔的笑容停顿了一下，他半垂眸说：“是我。我看到他把很多人都变成了半兽人，就知道他有这种本事。而且，人鱼不能长久在陆地上，走路也费劲，我担心成为渡远的累赘，后来就去求了他。”
林曜却眯着眼说：“哥，你骗我了。你这样善良，难道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换一双腿，得去拿别人的好腿么？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跟那些人肆意伤害人鱼，又有什么区别？你肯定不会做！”
林晟沉默了。
的确，这件事情最开始是渡远提的，他拒绝了，可后来渡远说，是打仗的时候，牺牲者的双腿，他后来才犹豫了。
林晟是真心想要陪伴渡远，不做他的累赘。
可谁想到，那根本不是牺牲者的双腿！
渡远为了找最匹配林晟的双腿，竟然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晟垂眸，看着自己的双腿，十分自责，眼眶泛红。
离璟站在旁边，拉了林曜一下，对着他摇了摇头。
俩人出了房间，林曜气得一脚踹向旁边的石头，“这个渡远是不是有毛病啊！他到底是爱我哥，还是只拿他当实验对象！”
“或许是喜欢的，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偏激，他的喜欢也是偏激的。”
也许在渡远心中，杀了一个人，去给林晟换腿，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可他哪里知道，林晟现在的腿疼得这么严重，也是他下意识地在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