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都传了出来。忠顺王府瞬间乱成一团,而京城中不少得到消息的人家也都不停的派人去打听第一手消息。
林家那边,黛玉一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不会是她家那倒霉孩子做的吧。
那丫头惯来是个没轻没重的,说不定气徐王妃的人算计她,就将所有过错都算在嫡出小爷身上,就顺手来了个以牙还牙。
哎呦喂,怎么这么鲁莽呀。
也不知道尾巴擦干净了没有,这会儿安全不安全,受没受伤。
好吧,有这么个偏心眼的姨妈在,茗妩还能不变成大魔头真应该感谢现代的各种德智教育了。
茗妩盘腿坐在炕上,左手小茶,右手糖果的,还一脸疑惑的想着那把刀真的伤到要害了?
难道是刀刃上有毒?
“那些弹劾忠顺王二人的折子,明天应该就能见效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林家?”
“后天吧。”顿了一下,茗妩看向海潮,“你是不是要回书院了?”
“嗯。后天送你回林府后,顺道与林公辞行。之后去庄子上见老爷子,转天直接从庄子出发。”
“哦哦,那你路上小心。秋闱后,不管什么结果都叫人给我送个消息。”说完对海潮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加油,我相信你呦!”
海潮闻言,对着茗妩轻笑出声。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茗妩,里面似有千言万语一般。
哎呦,咋一言不合就放电捏?
茗妩左右看看,莫名有些不敢看海潮。
海潮见此,眼睛里都是笑意,“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你。
不能这么说,那会显得她私服不矜持的。
不过对着她这么一个小孩子起心思,面前的家伙也没矜持到哪去呀。
“没什么想要的。你随意就好,我总是领你这份心意的。”
海潮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了垂眸子,再抬起来的时候,别有深意的说了句,“既如此,我就放心了。”
茗妩什么都不缺,又什么都缺。不缺的东西送起来没什么新意,收的也不过心意。而缺的那些...全都不在这个时空里。
也因此,茗妩也没想过海潮会送她什么。可当生辰的前一日她打开海潮派人千里迢迢送到京城的小楠木匣子子时,彻底懵逼了。
你猜海潮送了茗妩什么?
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帖和胎毛笔装到小匣子里给茗妩送了来。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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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眼下,前一日忠顺王府的嫡出小爷遇刺了。后一日半个朝.廷的言官痛打落水狗的将忠顺王和刘姐夫弹劾了。
那些言官不光弹劾了这二人,还顺道将云光和荣国府一并送上了舞台。
好家伙,早朝上,太上皇和当今两个一个有心打压严惩,一个有心弃车保帅先将忠顺护住。
你来我往间,早朝都成了菜市场。一时传到宫外,整个京城的百姓在听了个八卦热闹后,注意力就被荣国府给吸引过去了。
他们就觉得这两年的热闹大戏里,每一场都离不开荣国府。
不管戏份多少,他们都坚定的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然后就在京城百姓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时候,贾赦竟然也上了折子。
折子上一写了贾政一房不遵从太上皇的旨令,如今还住在荣国府的正房。二写王夫人与管家勾结意欲陷害他们一房,想要抢夺他的爵位。最后又提了一嘴王夫人为了给宫里的贤德妃娘娘建省亲别院,都是以他的名义朝各府借的银子。
总之贾赦将自己写成了被打压的小可怜,求太上皇给他做主。
呸,做个屁的主。
到处借银子时刷的都是她自己的老脸和元春的体面。就你贾赦,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