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几句。
“姑娘不方便出面,老婆子替姑娘盯着去。等安顿了太太和,和老爷,咱们再去扬州投奔姨太太去。”
“说起这个,我倒有件事拿不定主意。咱们去姨妈家,要按什么标准备礼呢?”
不管怎么说,她也不好空着两只爪子上门吧。
既然怎么都得备些礼,那这个标准就得好好衡量衡量了。毕竟是她姨妈的父母不是吗?
……
是夜,茗妩将海潮叫到楼上来吃晚饭。
用晚饭的时候,又说起了入祖坟的事。这都是早就说定的事情,海潮自是不会再反口。至于说用心...“我也不大懂这些事,已经叫人去打听风月阴阳先生了。”
“自然。”没操办过这种事的人再不会想到这些事情有多繁琐,麻烦和讲究了。
说起这事,茗妩不由又想起她老娘当初拿出来的骨灰盒。如今想想那做工,那料子,她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些带回去?
真不愧是亲母女,当娘的来一趟红楼弄了十来个骨灰盒回去,这姑娘重游她娘的故地,想的竟然还是这些东西,也是没谁了。
是夜无梦,翌日一早,茗妩就在二楼甲板上看着海潮带着人骑马走了。
六子被海潮留给茗妩了。此时他就站在甲板上跟船家说话,隐隐约约能听到启程和耽误日子这样的话。
茗妩想了想,便喊了一声六子。六子闻言转头朝上看,“姑娘叫我做什么?”
“你上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好嘞。”
“当初你们花了多少银子租的船?咱们从黄鹤镇一路到金陵用了小十天,再往扬州也不过两天左右就到了。就算十二天好了,你去跟船家说,多一天算一天的钱,不会叫他们赔钱赚吆喝的。”顿了顿,茗妩想了想又说道,“等此间事了,再叫他载着你们回去。对了,银子的事不用跟海潮说了,回头需要多少直接找吴嬷嬷支取便可。”
六子听了,又学了一遍,这才小跑着去下面跟船家沟通。茗妩说的话,六子表示他都会照办,但是不告诉自家少东家这事...那他可不敢。
这样的安排,船家不亏,所以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之后到是安心的计算日子,再没跟六子啰嗦什么。
茗妩回舱房跟吴嬷嬷交待了一声支取银子的事,便跑到下面专门给她空出来的房间里制药去了。
她手里的药材不少,够她折腾一阵子了。不过因为之前碰到了薛蟠,到是叫茗妩升起不少危机感,因此光是防身的药,茗妩就配了十数瓶。
至于这些防身药物的杀伤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甄应壹和贾氏葬入甄家祖坟这事,海潮秉承着低调不张扬以及合规合矩的原则,花了十数日就办完了。
期间,吴嬷嬷时常跟着海潮过去,而茗妩却只去了两回。
一回是某日天即将大亮的时候去的,另一回也是上午辰时前后过去的。
总之就是某个心虚的丫头不得不去的最后坚持。
办完了正事,茗妩就叫客船送她去扬州了。不过一到扬州码头,茗妩就跟海潮告辞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扬州城就在眼前,我们自己进城就好了。”收拾了一回行李,茗妩才发现一路走来竟然已经有了四箱子的行李。抽了抽嘴角,指了指甲板上的马车,又从海潮要了一匹马。“我自己赶车进城,你们就,尽快返程吧。”
听到茗妩这么说,海潮不由想到了茗妩的身份。觉得茗妩现在叫他们离开是想让他们跟包庇犯官家眷这种罪名扯不上关系。不过她都知道她是犯官家眷了,难道就不怕她姨妈不收留她吗?
“不收就不收呗,我又不是没有户籍的流民,民不举官不究,还怕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说完这话,茗妩又递给海潮两个小瓷瓶,“这是我配的人身养荣丸,重新做了配伍,有